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越女尊:我用鉴宝赚大钱 > 第414章 起来,陪我喝酒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木锦之的心中像是有一团乱麻,思绪如潮水般不断地涌上心头。

她一边在书房里踱步,一边思考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很晚了。

当她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身体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但大脑却依然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些烦心事却像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放映着。

她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希望能找到一个更舒适的睡姿。

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让自己的思绪停止下来。

那些问题就像一个个顽固的幽灵,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入睡。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唯有中天一轮孤月悬着,洒下清冷惨白的光,将庭院里的枯枝、假山勾勒成幢幢鬼影。

寒气无声地渗透,即便裹紧了斗篷,木锦之仍觉得指尖冰凉。

她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思绪翻腾,搅得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下的锦被仿佛生了刺,每一刻都难熬。

窗外更深露重,连虫鸣都歇了,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喧嚣。

实在无法忍受这无边的寂静和心头的纷扰,木锦之猛地坐起身。

她披上外袍,赤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走了几步,又折回去套上软靴,随手从桌上拎起两壶早已温好的酒——酒壶是上好的白瓷,在昏暗中泛着微弱的、润泽的光。

她像一缕不安的幽魂,悄无声息地穿过回廊,脚下软靴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衣袂拂过廊下结了薄霜的枯草。

寒气刺骨,她呼出的气息瞬间凝成白雾,消散在惨淡的月光里。

目的地是木雁的院子。

她毫不客气地推开门,吱呀一声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窗棂透进几缕惨白的月光。

借着这微弱的光线,她精准地摸到床边,一把掀开厚实的棉被。

“木雁!”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亢奋。

“唔…谁?”木雁睡得正沉,被窝里暖烘烘的气息被骤然打破。

她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蜷缩了一下,努力睁开眼睛想要辨别眼前的人是谁,可到最后也只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缝,眼神涣散,完全无法聚焦。

浓重的睡意如同沉重的棉絮,将她层层包裹,脑子混沌得如同浆糊。

“起来,陪我喝酒!”

木锦之不由分说,抓住木雁的胳膊用力往外拽。

木雁像一摊软泥,被她半拖半抱地弄到桌边的小凳上。

木雁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被骤然离开温暖的被窝激得浑身一哆嗦,意识更是飘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都懵了。

桌上,那两壶白瓷酒壶并排立着,旁边还有一个食盒,里面有两碟精致的点心。

木锦之利落地拔开一个酒壶的塞子,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混合着夜里的寒气,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她自顾自地倒了两杯,推了一杯到木雁面前。

木雁呆滞地看着那杯清亮的液体,又看看桌上油亮的点心,仿佛在辨认这是不是另一个梦境。

她困得眼皮有千斤重,努力想撑开,却徒劳无功。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像生锈的机器般,艰难地运转思维,迟疑着开口,声音沙哑含混。

“主子…你……你明天中午……还要去酒楼赴约呢……”

她试图用残存的理智提醒主人。

“明天的事情明天说!”木锦之挥挥手,像驱赶一只不存在的苍蝇,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急切,“我今天晚上睡不着,心里头堵得慌。”

她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却并不急着喝,只是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杯沿。

她拿起一块点心,强硬地塞进木雁手里,“来,别愣着,喝酒,吃点心。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

木雁像提线木偶般,神情呆滞,眼神空洞,木楞地低头看看手里的点心,又看看主子,然后机械地、缓慢地往嘴里塞。

她咀嚼的动作也慢得出奇,腮帮子鼓动着,却显得毫无生气,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木雁,”木锦之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月光映在她脸上,显出几分焦躁,“你说,大朝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她……她为什么要特意提醒我小心啊?”

她眉头紧锁,仿佛在对着空气发问。

木雁费劲地咽下嘴里的东西,眼皮又耷拉下来,声音像含在喉咙里,“主子……我……我连未央宫的宫门朝哪开都不知道……也没参加过大朝会……”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睡意。

“木雁,”木锦之仿佛没听见她的回答,又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微微眯了下眼,随即又抛出一个问题,“你说,大凰女殿下,她日理万机的,没事闲的找我干嘛?总不会……也和那个闫茉白一样,是来给我施加压力,敲打我的吧?”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笃笃”声。

木雁的脑袋像小鸡啄米般点了一下,又猛地惊醒般抬起来,眼神更加迷茫。

“主子……我……我好困……眼睛睁不开了……”

她努力想看清主子,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的重影。

“木雁,”木锦之的思绪又跳跃了,她放下酒杯,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似乎想从木雁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你说,燕清最近都忙得脚不沾地了,下一次大朝会……她会不会去啊?要是她也在……”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盼。

木雁看着碟子里剩下的点心,胃里一阵翻腾,困倦让她毫无食欲。

她痛苦地皱起脸,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哭腔。

“主子……我……我真的有点……吃不下了……”

她感觉再吃一口就要吐出来了。

“木雁!”木锦之突然提高了音量,像是想到了什么紧要事,甚至带上了点紧张,“你说工部那群老狐狸,要是知道我在大朝会上还打算往上呈东西,会不会……会不会记恨我?然后一个个的,暗地里给我使绊子,甚至……组团背后给我套麻袋啊?”

她想象着那个场景,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手中的酒杯。

木雁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看着自家主子眼神清亮、思路“清晰”的样子,再看看那几乎没怎么动的酒杯,终于忍不住了,声音虚弱地问,“主子……你……你是喝醉了吗?”

不然怎么解释这半夜的折腾和无穷无尽的问题?

这大半夜的,这两天又舟车劳顿,今天更是见了不少人,她怎么这么精神啊!

“醉?”木锦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拿起自己的酒杯晃了晃,“怎么可能,你看,我还没喝多少呢。”

她指了指木雁面前那杯几乎没动的酒。

“倒是你,木雁,你怎么酒杯都没碰就犯迷糊成这样了?也太不经事了。”

木雁内心无声地哀嚎:没喝醉?你是没喝醉,只是单纯的、彻底的、完全地听不见我说话罢了!

啊啊啊!

真是命苦!

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主子!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明天,明天说什么也不跟主子出门了!

让车夫去,让车夫去应付她吧!

好困……

好困好困好困……

意识彻底沉沦前,木雁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无比清晰的认知: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家主子……聒噪得像盛夏池塘里不知疲倦的蛙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