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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芳心暗许情丝绕 宫阙秘闻暗潮生

隆科多倒台赐死的消息,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京城上空,余波阵阵,牵连甚广。昔日权倾朝野的“佟半朝”一夕倾覆,其党羽或被清算,或如惊弓之鸟般蛰伏起来,朝堂格局为之一新。雍正皇帝借此机会大力整顿吏治,朝野上下风气为之一肃。

在这般风云变幻之际,岳兴阿因其在此事中“刚正不阿”、“大义灭亲”(虽实为采萍运筹帷幄,但功劳明面上记在了他及时“发现”并“举报”隆科多部分罪证),加之其御前侍卫统领的本职做得滴水不漏,更深得雍正赏识。皇帝特旨,岳兴阿擢升为正二品内大臣,兼领銮仪使,掌宫廷禁卫与仪仗,圣眷之隆,一时无两。

赫舍里夫人得赐还嫁妆,另赏银千两,绢百匹,并特旨晋为一品诰命夫人。压在她身上多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虽因多年抑郁,身子亏损得厉害,但在采萍暗中通过秦韵天提供的系统药物的精心调养下,精神日渐好转,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和笑容。她对那位仅有一面之缘、却仿佛带来福运的钮祜禄格格,充满了感激与好奇。

这一日,岳兴阿奉旨入宫述职。事毕,他鬼使神差地并未立刻出宫,而是绕到了通往延禧宫的那条宫道上,步伐不自觉放缓,心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盼。

或许是天遂人愿,或许是有心人的安排。就在一株开得正盛的桂花树下,他再次见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钮祜禄·采萍正陪着已是馨妃的富察贵人在园中散步赏菊。今日她穿着一身浅碧色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外罩一件月白绣梅花纹的滚边坎肩,发髻轻绾,斜插一支珍珠步摇并几朵小小的金桂,清丽绝伦,顾盼生辉。秋日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柔和地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光晕,美得不似凡人。

岳兴阿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心跳如擂鼓。他看见采萍微微侧头,对馨妃说着什么,唇角含着一抹清浅温柔的笑意,那笑容仿佛直直撞入他的心底。

采萍自然也瞧见了他。她眸光轻转,落在岳兴阿身上,并未立刻回避,而是依着规矩,远远地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姿态优雅,神情坦荡,只是那清澈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快、极难捕捉的羞涩与欣喜。

馨妃也看到了岳兴阿,笑着对采萍道:“那不是岳兴阿大人么?听闻他近日深得皇上信重,是个年轻有为的。”她并未多想,只当是偶遇。

采萍轻声应道:“表姐说的是。”她声音不大,却恰好能随风飘入岳兴阿耳中,如同羽毛般轻轻搔过他的心尖。

岳兴阿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上前几步,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向馨妃和采萍行礼问安:“臣岳兴阿,请馨妃娘娘安,请钮祜禄格格安。”

馨妃心情颇佳,笑道:“岳大人不必多礼。大人这是刚从未央宫出来?”

“回娘娘话,正是。皇上吩咐了些许事宜。”岳兴阿恭敬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飞快瞥向采萍。

采萍适时地微微垂眸,轻声道:“岳大人公务繁忙,还需多保重身体。”她的关心恰到好处,既不过分亲昵,又流露出自然的善意。

岳兴阿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忙道:“多谢格格关怀,臣谨记。”

两人之间这简短的对话,看似平常,却在彼此心湖中投下了石子,荡开层层涟漪。【恋爱脑】光环的影响下,岳兴阿只觉得采萍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蕴含着无限的美好与吸引力,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而采萍,虽带着任务而来,但面对这样一个英挺俊朗、品行端方的年轻臣子真诚的倾慕,心中也难免生出几分异样的情愫。

又寒暄了两句,馨妃便带着采萍继续前行。错身而过之时,采萍的袖角似乎不经意地轻轻拂过岳兴阿的手背,留下一缕极淡雅、极清幽的冷梅香气,若有若无,却萦绕在岳兴阿鼻间,久久不散。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那抹碧色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宫墙拐角,仍久久无法回神。手背上那细微的触感和那缕冷梅香,如同烙印般刻在了他的心上。

自那日宫中“偶遇”后,岳兴阿对采萍的思慕之情与日俱增。他寻了个由头,郑重其事地备下一份厚礼,以感谢富察家(尤其是采萍间接促成其母解脱)为由,亲至富察府拜会。

采萍自然不便直接相见,但富察·萝珂(采萍此世的母亲)在采萍的暗示下,热情地接待了岳兴阿。言谈间,富察夫人“无意”中透露了采萍的诸多“优点”——孝顺、聪慧、性情娴静、喜爱读书习字,甚至“偶尔还会下厨调制些清淡汤饮”,言语间满是对女儿的疼爱和骄傲。

岳兴阿听得极为认真,心中采萍的美好形象愈发丰满、耀眼。告辞时,他“意外”地遗落了一方上好的徽墨在花厅。次日,采萍便派人将这方徽墨并一本难得的古籍善本“送还”至岳府,附言:“大人心爱之物,物归原主。另附上前朝《兵法辑要》一册,家弟元铮偶得,知大人习武亦通文墨,或可一观。”

这一送一还,默契自然,既全了礼数,又暗含关切与欣赏,将彼此的距离拉近了一步。岳兴阿摩挲着那本兵书,心中澎湃不已,只觉得钮祜禄格格真是世间难寻的知己。

然而,宫廷之中,从无真正的平静。隆科多倒台空出的权力真空,迅速被新的势力填补、争夺。皇后乌拉那拉氏虽折了隆科多这一外援,痛失臂膀,但其根基深厚,并未伤及根本,反而因警惕而更加蛰伏狠戾。华妃年世兰眼见皇后吃瘪,虽一时得意,但其兄年羹尧居功自傲之势愈显,已渐成雍正心病,华妃一党的荣宠之下,实则暗藏惊涛骇浪。

这一日,馨妃往景仁宫给皇后请安。采萍照例随行。皇后今日似乎心情不错,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婉笑意,与诸位嫔妃闲话家常,甚至关心了馨妃的胎象几句。

然而,在赐座时,皇后却似无意地对身边宫女道:“将这碗新进上的血燕窝给馨妃,她如今是双身子的人,最需滋补。对了,将本宫库房里那对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也取来,赏给钮祜禄格格。本宫瞧这丫头愈发水灵懂事,看着就喜欢。”

众妃闻言,神色各异。华妃嗤笑一声,别过脸去。其他嫔妃则多是羡慕或嫉妒地看着采萍。

采萍心中警铃大作。皇后此举,看似厚赏,实则将她置于炭火之上!先是厚赏馨妃,再突然重赏她一个“陪伴”的格格,这分明是要离间她与馨妃,同时也在后宫众人面前凸显她,引来更多嫉恨!

她立刻起身,恭谨至极地跪下:“皇后娘娘厚爱,采萍愧不敢当!伺候表姐是采萍本分,岂敢受如此重赏?且表姐孕期辛劳,所有好东西自当以表姐为先。采萍万万不敢僭越。”她言辞恳切,将功劳和焦点全推回馨妃身上,表明自己绝无非分之想。

馨妃虽有时迟钝,但此刻也觉出些不对,忙笑道:“皇后娘娘赏你,你便收着吧。你这丫头,就是太谨小慎微了。”

皇后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面上却笑得更加和蔼:“快起来。本宫赏你,自是觉得你当得起。莫非是嫌弃本宫的东西不好?”

“采萍不敢!”采萍连忙叩首,姿态放得极低,“娘娘赏赐皆是恩典,采萍感激涕零。只是……只是采萍近日正为母亲抄写祈福经卷,需斋戒沐浴,忌奢华之物,恐玷污了娘娘赏赐的灵物。恳请娘娘允采萍暂且将赏赐供于佛前,待经卷抄毕,再虔诚佩戴,方不负娘娘恩泽。”

她这话既全了皇后的面子(将赏赐视为需虔诚对待的“灵物”),又给出了一个无法立刻反驳的理由(为母祈福),还暗示了自己并无争宠之心,唯有孝心一片。

皇后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道:“真是个孝心可嘉的好孩子。既如此,本宫便准了。待你抄完经卷,再戴不迟。”她语气温和,但采萍却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审视与寒意。

请安结束后,回到延禧宫,馨屏退左右,拉着采萍的手,心有余悸:“今日皇后突然赏你,我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采萍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表姐放心,皇后娘娘只是体恤罢了。咱们只需谨守本分,不出差错,便无大碍。”她心中却明镜似的,皇后已然将她视为需要重点关注和打压的对象了。

是夜,采萍与秦韵天密谈。

“皇后今日之举,试探与离间之意昭然若揭。”采萍凝声道,“她怕是已将我视为潜在威胁了。”

秦韵天点头:“隆科多倒台,虽非你直接出手,但皇后多疑,必会联想到与你接触富察家、赫舍里夫人有关。她如今动不了岳兴阿,便想从你这里下手。姐,需加紧谋划了。”

“华妃那边近日如何?”

“年羹尧在西北又打了一场胜仗,但功高震主,皇上虽赏赐,但已暗中命怡亲王允祥接管了部分军权,对其多有掣肘。华妃在宫中更为张扬,但与皇后冲突也日益明显。至于那位‘病弱’的端妃……”秦韵天顿了顿,“她宫中似乎异常安静,但我的人发现,她的一名心腹太监近日与御药房的一名老太监有过秘密接触。”

“御药房?”采萍眸光一凛,“盯紧端妃和御药房。我总觉得,这位端妃绝不简单。还有,安陵容近日有何动静?”

“安陵容自上次事后,一直称病避宠,深居简出。但昨日,皇后赏了一批绸缎和补药给她。”

“呵,”采萍冷笑,“皇后这是安抚,也是警告。安陵容这枚棋子,她还不舍得彻底废弃。让我们的人,想办法‘提醒’一下安陵容,让她知道,皇后能捧她,也能毁她,而她的未来,未必只能系于皇后一人之身。”

“明白。姐,那接下来……”

“接下来,”采萍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锐利如刀,“我们要帮馨妃固宠,让她这一胎平平安安,最好……能再得皇上更多怜爱。同时,也要开始为岳兴阿铺路,让他能更深入地参与到朝堂事务中去,而不仅仅是护卫宫廷。唯有掌握更多实权,未来方能真正站稳脚跟。”

“那姐姐与岳兴阿的婚事……”

采萍脸上微微一热,语气却依旧冷静:“此事……需水到渠成。待时机成熟,我自有安排。当前首要,是应对皇后的下一步动作。她今日未能得逞,绝不会善罢甘休。”

深宫之中,暗潮再次涌动。采萍知道,真正的较量,或许才刚刚开始。但她已然布下棋局,手握筹码,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