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旁的宫女,瞧着她的视线像是胸有成竹一样?
那紧盯着王喜的宫女也不敢多问,识趣的手成兰花指抵于右侧腹部位置,又弓腰行礼退下。
虽然从未见过她的医术,也许她真的会割肉救人?
“帝太后娘娘,生姜,盐水,属下都让人在一起了。”
待宫女刚离开,那名禁卫军匆忙端着漂浮着生姜的盐水,闯进来时急忙大声禀报。
这差事也算完事吧?
“真是孺子可教也。”见状武知意得意的一笑。
“什么孺子可教也?”
忽然被她猝不及防的夸奖一声,他端着水时又焦急的面色泛起疑惑。
这是……
被她夸奖了吗?
但是……
自个又不是她的子嗣,为何她说孺子可教也?
他那往常冷漠的面色,听着她的夸奖泛起一丝绯红,有些不知所以又心跳的厉害!
他……
不知自己今日怎么了?
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调皮又貌美的容颜,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又呼吸都逐渐变得急促!
难道……
这是喜欢她?
还是对她心动呢?
他不知道,垂眸想要躲避她的视线。
她却发现连铁手端着金盆时,手臂都不知为何一直打颤?
他……
忽然感觉全身都好热,想要在她眼前褪去厚重的铁甲。
想她紧紧拥入怀中时,那不堪入目的胡思乱想……
“砰”的一声传来。
金盆突然掉落在地上,姜水洒在她好看的粉色齐肩衣裙处。
“属下该死,帝后娘娘喜怒!”见状他赶忙恐慌的跪在他脚下赔罪。
他边赔罪,边伸手想要为她擦干净衣裙处的水渍。
却听到“刺啦”一声响传来,手上锋利的铁爪将她的衣裙撕碎了……!
见状,他恐慌的面色浮现一抹难看与尴尬,好在撕碎的是她的裙摆!
他知晓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只能将手伸过来,垂头丧气的跪在她的膝盖前等着责罚!
“再去端一盆水,若是还敢洒了那这双手不必留着了!”
仔细听着他的声声赔罪,而她血红的视线浮现一抹嫌恶。
她貌美又稚嫩娇俏的容颜上,更是凝聚着想要将膝前的脏东西除掉般厌恶。
她知道,裙子脏了,更是厌烦的伸手轻轻拽了一下裙摆。
她唇齿间冷漠的吩咐完,轻抬穿着凤台履的小脚,几步走出让她心烦的寝宫。
她又“呼”的长出一口气。
她稍微收敛了一下烦躁的心情,几步走出寝宫又踏上九凤台阶。
待她走向那纯金所制的凤椅前,周身杀气四伏的凤体端坐在凤椅上。
血红而又浮现着狠厉的视线,冷眼扫视了一眼宫殿内站着的文武百官。
“诸位爱卿,可有要紧事的禀报?”
她唇齿轻启,语气极其心烦看向这些朝臣随口询问了一句。
她不知为何,今日总是有那么一些不顺心?
她心烦的伸手,随手拿起凤案上紫锦奏折,仔细翻开一看竟然也是弹劾张敬?
她冷眼打量着站在殿堂之上,垂头丧气的张敬眼底浮现疑云。
为何朝臣都喜欢弹劾张敬,想必也不是从她临朝时才弹劾?
他树敌如此之多,为何殷玄还要让他立足于朝堂之上?
仔细瞧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她轻蹙眉眼深思半晌,便瞧着他厉声道。
“张大人,哀家瞧你心不在焉,不妨与哀家说说遇到怎样的麻烦?”
张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