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藜:“你也知道皇上会怪罪,可你们刚刚牙尖嘴利的,在长春宫大放厥词,四处挑事。
尤其是诚贵人,一个贵人对着嫔位、妃位、乃至贵妃都要酸上一酸,僭越了不知道多少。
人家庆嫔不跟计较,你倒是蹬鼻子上脸,连带着容嫔、豫妃、嘉贵妃都要说上一说,可见入宫这么久,规矩是一点儿都不长进。”
富察琅嬅看着已经为诚贵人给罗列出罪名的李星藜,嘴角微微翘起,不愧是她的宣贵妃妹妹,正好也不用她多费口舌了。
索性顺着星藜说的,说道:“诚贵人一再目无宫规,僭越往上,着罚诚贵人三个月月俸,抄写宫规百遍。
永答应亦是如此。
好了,今日的请安,诸位妹妹也是累了,早些回去用膳吧。”
众人:“是,臣妾告退。”
诚贵人和汪芙芷再不服,也得跟着众人一起跪拜告退。
出了长春宫,汪芙芷本想找诚贵人聊一聊,但诚贵人是谁啊,她可是贵人,怎么会听一个答应说话,看了一眼汪芙芷就甩了帕子趾高气扬的走了。
汪芙芷撅着嘴,很是不高兴,明明她在长春宫还给诚贵人说话助威来着,怎么这一出来诚贵人就不搭理她了。
见诚贵人这副作态,让汪芙芷有些想起她还是如懿的时候,遇到还是答应的玫嫔,那模样倒是跟现在的诚贵人一模一样。
所以汪芙芷跟容佩说道:“容佩,你说诚贵人是不是皇上照着玫嫔选进宫的,怎么本小主觉得她和玫嫔这么像呢?”
容佩是左看看右瞧瞧的,愣是没看出诚贵人的背影和玫嫔的背影有哪些像的。
要是硬说有什么相似的,那就是她们今天穿的花盆底一样的高,但比起永答应的还是矮上许多。
“回主儿,奴婢瞧着诚贵人和玫嫔娘娘并无什么相同的,只有那花盆底是一样的高,其余的奴婢实在是瞧不出来。”
汪芙芷眨眨眼,也没说什么,让容佩扶着她快步向着寒香见走去。
她还想和寒香见说说呢,之前虽然是她的不对,但她都被皇上禁足了,所以她们之前的误会也该说开了。
刚走到御花园叫住寒香见,汪芙芷就迫不及待道:“香见,本小主有些事情要和你说,你可否叫你的宫女退下?”
寒香见冷着脸,眼睛上下打量了打量,道:“永答应,你应该称呼本宫容嫔娘娘,不该称呼本宫的闺名。
再者,本宫是嫔,而你只是一个答应,谁允许你吩咐本宫做事了?
本宫和你并没有什么可说的,还请永答应不要挡路。”
说着就从汪芙芷身边走过。
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以后,寒香见算是明白了在紫禁城可比在寒部要勾心斗角的多,尤其是喝下那碗红花后,面前的永答应可是把所有罪责都往她身上推。
若不是她的这张脸还算有用,那么被禁足的可就是她了。
但汪芙芷铁了心的要和寒香见说明白,死活不让寒香见离开,连带着容佩也是拦着寒香见的两个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