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见,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大的误会。
那天我不是故意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的。
当时是皇上和皇后逼我这么做的。”
寒香见瞥了一眼汪芙芷,冷哼一声道:“哼,永答应这话说的,要不是本宫当时在场,现在或许就信了你的话。
但当时本宫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现在解释这些,你觉得本宫会信?”
汪芙芷看着寒香见:“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经说了。
香见,你有你的寒企,我有我的少年郎,我们都是一样的。
之前的红花也是你要求的,所以我才费尽心思给你端来,只是没想到那红花药效猛烈,我也是......”
听到汪芙芷提起那碗红花汤,寒香见就想起了那日的疼痛,真是痛入肺腑啊。
“猛烈!何止猛烈!
本宫想着是不生育,但也没有让你用如此办法给本宫驱除烦恼。
那天你被禁足后皇后和皇上曾告诉我避孕的法子有很多,像什么麝香,欢宜香,零陵香,还有避子汤,只要我想,都可以找到。
但你呢,这么多的办法不用,偏偏给本宫用了最痛的一种,还是用药效最猛烈的。
就算本宫是寒部归降献上来的,你也不该用如此作贱本宫!”
汪芙芷瞪大眼睛,皇后和皇上怎么会和寒香见说这些,尤其是零陵香和欢宜香,那些可是不能说的东西。
一种是富察琅嬅的手段,一种是曾经先帝对待敦肃皇贵妃,平衡后宫的手段。
但这两种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应该隐秘进行的,而不是由着皇上和皇后给一个嫔位妃子,还是刚刚归降献进宫妃子能说的。
“我,我没有作贱你,我只是看你意志坚决,所以就拿了最能永绝后患的药。
香见,你相信我,不管是麝香还是零陵香,但凡接触的时间短了,想再恢复还是有可能的。
但红花汤不一样,只要你喝的多,就不会有什么奇迹的。”
她可是记得梦里皇上对于寒香见的专宠,所以她不可能让寒香见有威胁她地位的可能。
虽然现在她只是一个答应,但她现在的身子还很年轻,只要她年轻总会有机会的。
看现在她还不是从官女子被皇上给晋为了答应,还赐下封号。
寒香见看着汪芙芷那又想笑又极力解释的模样,厉声道:“作没作贱,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若真是为了我好,你就绝对不会拿如此摧残身子的药给我。
说到底你还是怕本宫抢了你的宠爱,你怕本宫这个令皇上新鲜的新嫔妃,抢了你怎么都争不到的圣宠。
所以你要提前永绝后患!
在你没有对本宫下手的时候,本宫在想你说的话,有时候你是对的,但那不是我和寒企。
你老是说你理解我,可是你每次说到你的少年郎时,根本就不是在说皇上。”
汪芙芷反驳道:“不,我说的就是皇上,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之君及断肠,这就是我和皇上,是红荔和青樱。”
寒香见走到汪芙芷面前,看着汪芙芷的眼睛问道:“是吗?可本宫怎么听说,这是乌拉那拉氏和皇上之间的事情,何时成了你汪芙芷和皇上的了?
难不成永答应已经疯了,觉得自己就是乌拉那拉氏?”
汪芙芷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若是说她就是乌拉那拉氏,不就应了寒香见的话,承认她自己疯了。
若是说不是,那她之前跟寒香见所诉说的一切,不就是在说那都是她骗寒香见而编造的了。
不,她说的都是真的!只是现在的她虽然和之前长着一张脸,但这副身子终究不是之前的她。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但这是我听别人说的,不算是骗了你。
香见,你瞧这宫还是与你有着同样心情的人,虽然她已经不在了,但我觉得我和她一样,都是爱着皇上的。
我们都是爱着自己的少年郎的。
但是皇后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觊觎着权力,地位的,不像我们只爱着自己的心上人。
在这偌大的后宫中只有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尽管汪芙芷说了这么多,寒香见还是之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可你与皇后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你之前不也是把晋位挂在嘴边吗?
若真是爱着皇上,你不应该像婉妃娘娘一样,人淡如菊吗?”
此话一出,汪芙芷是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了。
看着汪芙芷那无力的模样,寒香见冷哼一声便从汪芙芷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