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大大滴有关!不过多的嘛,我就不能说了。】
就算说了,最后也会被强行屏蔽,晏婳情听不见的那种。
罢了,知道有关就行,晏婳情眼珠子一转,换了个问题。
“你说的那个江家,和江旭阳有关吗?”
她记得一开始遇见江饭桶的时候,那货跟饿死鬼一样,什么都吃。
后来他说自己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自己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流浪。
而且,她注意到他每次拿剑时,手都在微微颤抖。
不是和剑不适合,是拿不起来剑。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本就是上灵界的人?
【不应该吧?根据我查出来的资料,江家那个了不得的天才,的的确确是已经死了啊。】
【诺,听说他的尸首还埋在江家祠堂呢。】
是真的死了,还是江家需要用死了的由头来掩人耳目?
可平白损失一个天才,他们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
她正思索着,外面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
“官爷,今天想要人家陪你玩哪种模式呀~”
晏婳情浑身一抖,看向四周,她这是闪现到一个柜子里了?
清汤大老爷,她绝对不是故意听墙角的!
还有,外面……是她想的那种情况吗?
还是她人心黄黄,想多了?!
“官爷,今天陪人家来玩cosplay好不好嘛,人家要当姐姐~”
那道女声愈发娇媚,柔的像是一滩春水。
随后是一道微哑的男声,“小妖精,玩的真花。”
晏婳情:“……”
上来就是一场活.春.宫?!
不是,阿闻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啊,万万不能带坏他。
【嘶,你和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还心虚什么?】
系统趁机打趣她。
“闭嘴!你这个单身统!”
晏婳情脸上飞上一抹红,直接手动闭麦。
然后手忙脚乱的去捂傅闻皎的耳朵,“那个,那个姐姐带你出去吃东西好不好?”
恰巧外面那女子娇声道:“官爷,不许吃……”
晏婳情:“……”
真是命运戏弄大黄丫头,她罕见的沉默了一下。
不得不感慨,外面……真会玩哈。
傅闻皎眼底荡开一抹笑意,起了逗弄的心思:
“姐姐,他们在做什么?”
晏婳情脸红成猴屁股,尴尬到脚趾能抠出一座城堡。
“那个,那个他们在打架,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傅闻皎双手拽着晏婳情的衣摆,凑近几分。
熟悉的清冽香气灌入鼻腔,晏婳情脑袋有些晕乎,阿闻身上的气息一向好闻。
随后,她便听他问道:“外面那男子也唤那女子姐姐。”
“姐姐,我们也可以这么做吗?”
“姐姐,可以吗?”
晏婳情脑子里像炸开一簇烟花,低头看去,傅闻皎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似乎是真的什么也不懂,在好奇的问她。
然而这背后藏着的恶劣心思,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毕竟他早已经恢复记忆,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不过身形还需要一段时日恢复罢了。
晏婳情自然以为他是在好奇,硬着头皮道:
“不、不可以哦。”
不行,不能带歪阿闻!
傅闻皎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脖颈,话里像藏着钩子,宛若一个勾人的男妖精。
“外面那个女子听起来好难受。”
“姐姐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晏婳情这下彻底从脸一路红到锁骨,她要调到少儿频道!!!
“不、不用了,我、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她现在连姐姐两个字都觉得烫嘴。
毕竟外面正打的天雷勾地火,一口一个“姐姐”。
“可是姐姐的脸好烫,我来帮你宽衣好不好?”
傅闻皎在晏婳情看不见的角度翘起唇角,一双手从她的脸侧滑到脖颈。
“这种衣服要怎么.解.呀?阿闻不会,姐姐教教我好不好?”
他脸上适时泛起一层薄红,像是因为笨手笨脚引起的羞愧。
男妖精,晏婳情的衣裳,哪一件没亲自经过他的手。
晏婳情觉得身上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傅闻皎的手柔柔蹭过她肌肤。
从耳垂到脸侧,再从脸侧到锁骨。
因为不知道怎么解开,他指尖笨手笨脚的缠绕几缕发丝,勾的晏婳情心头发痒。
偏生他还要凑近,捧着她的脸和她认真对视:
“姐姐,教教阿闻呀。”
密闭的小柜子里空气不太流通,晏婳情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稀薄的空气加上被勾起的谷欠火,晏婳情后背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一两滴汗珠子顺着皮肤滚下,染湿一片小衣,映出鲜红的一角。
她莫名有些怀疑阿闻是故意的,可是对上如此澄澈的一双眼。
眼里装的满当当都是她,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定是她想多了,阿闻现在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啵——”
傅闻皎双手拽着她的衣领,轻飘飘在她脸侧落下一吻。
像是羽毛拂过,连带着一股微弱的电流传到心底,晏婳情指尖一颤。
“你……”
傅闻皎依旧笑的无害:“姐姐流汗了,我只是想试试会是什么味道。”
下次,就要试婳婳眼角的泪珠了。
鬼使神差的,晏婳情问:“什么?”
傅闻皎舌尖舔过唇瓣,擦过牙齿,笑道:“是……开心的味道。”
晏婳情思绪忽的飘远,想起来每次阿闻俯身轻柔吻去她眼角的泪时。
附在她耳畔轻声道:“婳婳开心吗?”
记忆里那双略带使坏的眼,和面前这双澄澈的眼逐渐重合。
真的……没有想起来吗?
初霁和暮雪像两个操心的老妈子,急急忙忙挡在其它六道灵器前。
“不许看!都不许看!”
琵琶撇撇嘴,“切,我主子那一堆话本子,随便挑一本出来都比这个荤。”
毛笔看她一眼:“……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灵器。”
溯光剑双手捂着眼:“我家那傻主子,心疼他三秒。”
银丝眼里闪过一抹无语:“我家主子可是合欢宗少主,这玩意要当必修课来学习的。”
“你放我出去,我还能指点他俩一二。”
骨笛:“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画心轻笑两声,终究是一群小孩子。
当年她跟在主子身侧,主子和夫君玩的可比这有意思多了。
外面一番云雨结束,传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听说这次从下灵界里来的弟子里,可是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竟然接受了穹隆赐福。”
“这般天赋的弟子,到时候一定会在一个月后的招生仪式上被哄抢吧?”
那女子说话的声音尚且不稳。
“啧,四族三城的关系愈发紧张,那群老东西,自打得到消息后便第一时间封锁消息,怕被别人知晓耽误他们抢人。”
四族三城出手,知道晏婳情得到穹隆赐福的人并不多。
顶多也只是知道出了个这么个人,可姓甚名谁,一概不知。
最后被谁内定,也各凭本事夺取。
“我家那群老东西已经商量这事许久,没意思,一个从下灵界来的蝼蚁而已,也值得他们如此耗费心思。”
“只是江家,必定得退出这场游戏了。”
那女子默默翻个白眼,天才注定被四方觊觎。
像他这样的酒囊饭袋,整日里往烟柳巷里跑,怕是连穹隆赐福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到底也不敢污泥他,便换了个话题。
“江家那个死去的天才?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