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
苏虞呆滞了几秒,紧接着,江砚捏着笔,鼻尖抬起她的下巴,挑了挑眉:“不给机会啊?”
说着,江砚就微微起身。
苏虞一着急直接抱住了江砚的腰,说:“别走,我给!”
江砚挑眉,这才慢悠悠地坐下。
……
另外一边,陆淮安得知苏虞已经和江砚参加竞赛,他有点坐不住了。
如果没出现差错,这个机会是他的。
于是,陆淮安催促姜雨菲和余阮阮搞快点,让他们早点把江砚的行为发在网上,然后让江砚哪怕参加竞赛,也到不了考场。
很快,到了比赛的这天,因为学校是突然接到通知的,所以只给苏虞和江砚留了一周的复习时间。
苏虞便和江砚去了竞赛的考场。
到了考场的外面,陆淮安已经特意在考场门外等着他们。
因为陆淮安要眼睁睁看着江砚被禁止进考场。
所以,陆淮安拦住了两人。
苏虞紧皱眉头,忍不住说:“陆淮安,你是时间管理大师吗?一天当保安又兼职的,还有时间来在我视线里溜达来溜达去。”
陆淮安冷哼一声,没有看苏虞,看的则是江砚。
“江砚,网上的新闻没看吗?”
话音一落,苏虞这才拿出手机,因为这一周她很忙,都在备考。
所以不知道网上发生了什么。
等她打开手机后,才明白了一切。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说江砚没有良心的新闻,说是江氏药业前继承人,明知道江氏夫妇是因为他和苏虞联姻才放弃了江氏药业。
甚至提到了江氏能给江总他哥,都是江砚不听劝,要跟苏氏联姻,最后害得江氏夫妇放弃江氏。
苏虞愣了愣,她是知道这些的,但是搬到台面上,江砚不就成了一个被人骂来骂去的不孝子吗?
就在苏虞心惊胆战的时候,江砚却只是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看向陆淮安说:“谢了。”
陆淮安:“谢什么?”
在陆淮安还不明白的时候,其他考生一边往考场走,一边激动地讨论。
“我靠,这就是江砚啊!”
“妈呀,他用这张女娲毕设炫技的脸搞暗恋?”
“纯爱战士啊!苏氏千金不嫁给他,我觉得都说不过去了。”
“羡慕死我了。”
陆淮安一愣,觉得怎么跟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这个时候,考场的保安连忙看向江砚说:“江同学,还不带你老婆进考场?”
陆淮安:“?”
苏虞愣怔在原地。
而江砚却勾住她的腰,挑了挑眉,嗓音低沉地说:“不和我一起谢谢,这位见证人吗?”
陆淮安脸色难看至极。
苏虞抬起头看向陆淮安,忍着笑,“谢谢啊,以后我们要是结婚,我勉强让你跟狗坐一桌。”
撂下这句话,两人进了考场。
而陆淮安气得喘不上气。
到了考场,苏虞才小声说:“刚才真爽,陆淮安估计气死了。”
说完后,江砚却挑了挑眉,靠近她耳边,声音格外低沉说:“现在都知道了你是我老婆,所以什么时候娶我?”
苏虞刚坐下的身子一僵,愣怔地看着江砚。
她忍不住小声地说:“你现在都开始逼婚了?”
江砚勾了勾唇,目光往四周扫了一下,然后说:“你自己看看。”
苏虞诧异地问:“看什么?”
随即她的眼神就在考场的所有学生看了一圈,大部分都是她不认识的学生。
也是外省的学生。
因为省考的地点就在京市。
然后,她看到这些明明相隔十万八千里的陌生人,看着她和江砚,眼睛里满是八卦和羡慕。
这个时候,江砚轻笑一声,说:“现在别人都知道了我们的事,你不娶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苏虞:“……”
江砚声线懒懒的,但却多了一份玩味:“被人甩了,我可活不下去了。”
话音一落,苏虞立马收回了视线,将眼神落在了江砚那双深情的桃花眼中。
江砚的五官属于浓颜类型,高鼻梁、薄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最出色的莫过于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
可是就是网友口中一张脸能谈一个足球队的人,现在却说出这种重症恋爱脑的话。
苏虞小声说:“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娶回家的!”
江砚挑了挑眉,嘴角微勾,明显心情不错,懒洋洋地说:“好啊。”
苏虞和江砚现在都知道两人之间有很大的问题。
江氏和苏氏的联姻,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随着考试开始,苏虞脑子里没办法想其他的,只能把重心放在答卷上。
而考场外,陆淮安脸色难看至极。
他难以置信地翻着国际高中论坛,还有一些别的学校论坛。
让他震惊的是,自己和余阮阮以及姜雨菲凑钱买的新闻,到头来,让不少人都知道江砚有多深情。
有多少人羡慕苏虞。
陆淮安冷哼一声,喃喃自语:“羡慕?最应该羡慕我吧,我毕竟被苏虞追求过。”
以前陆淮安烦苏虞的靠近和讨好。
到现在后悔死了。
因为江砚暗恋苏虞,苏虞喜欢他,很明显他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
……
考完后,苏虞从考场出来,眨巴眼睛几下,因为这一周她都在为考试做准备,所以眼睛不是很舒服。
回到家后,她打算找个可以按摩头部的地方,好好放松一下。
两个小时后,苏虞便和白云溪到达了地点。
白云溪带她来的是一家足疗店。
白云溪一脸神秘,说:“这可是好地方,别告诉你家江砚。”
话音一落,苏虞怔怔地说:“什么叫我家江砚?”
白云溪挑了挑眉:“不是你家的啊?那我能去追江砚吗?”
苏虞下意识说:“不行!”
白云溪噗嗤一笑,说:“你家的你家的,不跟你抢。”
苏虞耳朵烫了一下。
白云溪熟门熟路地将苏虞带到了一间vip包厢,苏虞便躺在了躺椅上。
过了一会,几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进了包厢。
几个年轻的男人过来,给苏虞脱下了鞋子和袜子,又放好了水,温柔地说:“苏小姐,脚放进来,我给您按摩。”
苏虞也不客气,将脚放在了桶里,水温让她闭上了眼睛。
而其他的人便绕到她身后,给她按摩着头部。
苏虞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白云溪聊天。
聊着聊着没了声音,苏虞以为白云溪给睡着了,直至她说:“云溪,你怎么不说话了。”
但下一秒,耳边响起的不是白云溪的声音,而是一道懒散的声线:“她跑了。”
苏虞一愣,猛地掀开眼皮,紧接着,就看到包厢只有她和江砚两个人。
刚才那些人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她莫名心虚地也坐起身子。
下一秒,江砚按住了她的腰,弯腰和她拉近距离,眯着眸子说:“你可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