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与己无关,身为有血性的男子汉,也不会坐视不理。
感慨片刻,何大清继续教导何雨柱。
不少路人好奇围上,有的想学功夫,有的单纯感兴趣,都想加入。
经礼貌问询后,何大清同意他们一同练习。
但他也说明,前几天内容较乏味,多是扎马步,其他需逐步来。
最后留下五个年轻人,和何雨柱年纪相仿。
何大清觉得他们都不错,记下名字,约定次日碰面。
他通常下午六点工厂下班,六点半到公园正好,周末留一天休息,具体再议。
练习结束后,何大清带何雨柱回程。
路上,何雨柱仍回味父亲轻松制服杨东的情景。
“爸,您这六年变化真大。”
“当年你离家时还胆小,如今……哈,不是不是,我错了,不该说你。”
何雨柱话未完,何大清一巴掌拍过去。
父子嬉闹间,前方跑来一名年轻女子喊道:“救命!快!那边出状况了。”
“发生何事?”何大清疑惑询问,身子已朝那边冲去。
女子在后追赶,“你去没用,找接生婆,马车、驴车或平板车,还有医生!”
女子话语混乱,但何大清听明白了。
前面应是有人分娩。
何大清不停步,扫视四周后说道:“柱子,包子铺在路西,借辆平板车,你俩一起去。”
“好嘞!”何雨柱应声就朝包子铺奔去,那女同志紧随其后,以便帮忙找到孕妇。
然而,何大清根本无需指引,凭借敏锐的听觉,他已经捕捉到微弱的呻吟声。他迅速判定方向,全力赶往声音来源。
没多久,何大清便看到一名孕妇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情况紧急,关系两条性命。他赶紧俯身掐她的人中,希望能让她保持清醒。
可惜,尝试无果,孕妇依然毫无反应。她的裤脚已有血迹渗出,何大清大吃一惊,也不顾男女之别,直接将她抱起狂奔。
尽管不确定这样是否正确,但他明白留在原地等医生只会延误时机。
这时,何雨柱已推着平板车赶来。他们将孕妇安置好,何大清负责推车,速度极快,何雨柱勉强跟上,但越跑越喘。
“赶紧找她家人通知医院!”何大清头也不回地喊道。
何雨柱转身返回,打算寻找那位孕妇,却发现她早已不见踪影,像是位过路者。
“这是啥情况?救了个陌生人。”何雨柱嘀咕着,犹豫要不要去医院或继续打听。
思虑片刻,想起父亲交代的任务,他决定先去包子铺问问,看附近有没有孕妇的家庭线索。
另一边,何大清已将孕妇送到医院。
“孕妇要生产!”
“医生快过来!”
“救人啊,孕妇昏迷!”
他高声呼喊,显露出紧张情绪。
医护人员迅速赶来,将孕妇送往产房。
“天呐,累坏了。”
何大清瘫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对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
平日里需要十分钟的路,他只用了五分钟就跑到了。
他希望一切都没错过,不然就对不起刚才自己的那份紧张了。
\"孕妇叫什么名字?有大出血的情况,需要家属签字。\"
一名护士走近,直接对何大清说了这两句话。
何大清愣了一下,随后抬起头解释道:\"同志,你搞错了,我不认识她。我在街上看到这个人,然后借了辆推车把她送了过来。\"
\"什么?\" 护士显然不信。
她刚才明明看到,这个男人过来时那副紧张的模样,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要说这男人和那女人没关系,她是绝对不信的。
\"你最好尽快签字,否则孕妇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不签,我们就无法进行下一步……\"
\"我真的不是。\" 何大清打断了她的话,\"如果是我的事,我肯定毫不犹豫地签字。但同志,你也别不讲道理啊。\"
\"我知道签字意味着承担责任。\"
\"你看,我是做善事的人,总不能让我这个陌生的善人承担所有责任吧。\"
何大清说话声音很大,带着几分激动。
护士脸色变得不好看:\"你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我不是她男人?她醒来就能证明,或者你们可以去我家或街道办事处问问。我叫何大清,住在南锣鼓巷……\"
他的话还没说完,护士的脸色突然变了。
这次的表情比之前更加热情:\"您是何大清同志?难怪我觉得您这么眼熟,您就是那位人民英雄何大清!\"
何大清没想到自己的名字居然如此有用。
无论如何,这责任终于不用他担了。
\"是的,我就是那个何大清。\" 他认真回答。
护士表示要立即找院长,虽然似乎还有许多话想跟他说,但人命关天,不能再耽误时间。
何大清也表示自己不会立刻离开,他会等到女同志清醒,说明情况后再走。
他理解医护人员的谨慎,毕竟送来的人现在还是昏迷状态。
如果他现在就走,别人可能会怀疑,孕妇的昏迷是否与他有关。
于是,只能等她醒来,消除误会后再离开。
小护士感激后,立刻去找院长。
院长到场后,妇产科随即为那位女士继续治疗。
听说何大清到了,院长赶忙前来会面。
“何大清同志,人民英雄,您是我们城市的荣耀。”
院长热情地与何大清握手,邀他到办公室落座。
即便那位女士尚未苏醒,院长依然相信何大清无过错,从未认为他是肇事者。
他坚信何大清是位善举频施的好人。
“医生,我父亲在哪?看见有个送孕妇来的男人了吗?”
走廊外传来何雨柱的声音,何大清听得清清楚楚。
他马上向院长解释情况,“院长,我儿子刚才去探听那女士家人的下落,现在应该找来了。”
院长立即起身,“好,一起去看看。”
两人走出办公室时,何雨柱正匆匆赶来。但他身后空无一人,且看他表情似乎有些异常。
“柱子,出什么事了?”何大清问。
何雨柱喘着气,院长劝道:“别急,慢慢说。”
尽管何雨柱还未开口,明眼人都能看出定是发生了大事。否则绝不会引来家属。
“太可惜了,”何雨柱叹了口气,稍作停顿后又说,“没有男人,男人跟别人走了,她就独自面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