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公公开酒馆的,现在不知去向。”
“太可怜了,依我看,这孩子不该出生。”
何雨柱讲述所知情况,但似乎有所隐瞒。
“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找过街道办吗?”何大清追问。
若无家人在场,街道领导到场也可,至少可以商量对策。
何雨柱愣了一下,思索几秒后才答,“那条街的名字忘了,她叫徐慧真。”
“我忘记去街道办了,怕您等得心急,就直接来了。”
*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何大清内心波涛汹涌。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小酒馆,徐慧真,男人跟人跑了……
难道是同名同姓?
猛然间,何大清脑海中闪过刚刚那位孕妇的脸庞,这才明白为何在掐人中的时候觉得她似曾相识。
原来是这样!他原本以为只是来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没想到还有其他电视剧里的角色。
何大清也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激动,只是听到这个名字便心潮起伏。
对了,他还未曾开起自己的小酒馆。
酿酒系统一直闲置着,那珍贵的千年陈酿也还未上市。
要是有机会,他想把自己的酒批发给小酒馆,借助徐慧真的影响力将酒销出去。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提这些毫无意义。
“既然知道名字和住址,事情就好办了,我会联系街道那边。”
院长开口说道:“何大清同志,你们可以先回去了,这边我会安排人照顾这位女士。”
“若后续还需要你们帮忙,我会通知你们。”
何大清觉得留在这里并无必要,一是两人素不相识,二是他也不想显得过于热情。
告别院长后,他带着何雨柱返回家中。
包子铺的地排车送回去,何雨柱又开始调侃:“爸,你会不会轻功啊?你跑得好快,我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爸,你跑步的时候腿都有点重影了。”
何雨柱说得一点没错,凡是见过的人都被何大清的速度惊呆了。
那时何大清一心只想着救人,根本没注意到路人的目光。
他更不知道,记者王亮也在人群中。
并且不久前,王亮还抓拍了几张何大清送孕妇去医院的照片。
那全力以赴的模样,那坚定的表情,实在令人动容。
何大清见何雨柱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笑着说道:\"行了行了,去买点肉,中午咱们好好改善一下伙食。刚才消耗太大了。\"
\"说起来也真是累,休息的时候,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何大清暗自思忖,看来还得继续锻炼这副身体。可以肯定的是,这身体潜能无穷,在某些条件下或者环境中,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听到有肉吃,何雨柱立刻兴冲冲地去了集市。两人买了肉和鸡,又挑了些萝卜和豆角。这季节蔬菜稀缺,除了这些没什么可选的。
不过即便如此,萝卜和豆角对一些人家来说也是奢侈品。两人一同回家,何雨柱负责做饭,何大清则回屋歇息。
易中海早在他们进入中院时就注意到了,看到何雨柱提着肉和鸡,心里就不爽。为什么这两人天天能吃好喝好?为什么他的日子却越来越糟?
吴主任取消了他的大爷待遇,简直是要了他的命。更让他头疼的是,吴主任还私下找过他,逼他退还之前捐的钱,每笔按五十块算,两年下来就是两千多块。他上哪儿弄这么多钱?
不仅是钱,连粮食他也拿不出来。若不能按时交齐,吴主任可能就会把他送进派出所处理。易中海真是害怕极了。
\"老何,我带了花生米,等会儿让柱子炒着吃吧。\"闫埠贵的声音传来,他在门口遇到何大清,提议中午一起喝两杯。
为了能吃顿好的,也让何大清今后还能找他,闫埠贵这次也是下了血本,带来了整整一斤花生米。要知道,他平时都是按粒数花生吃的。
何大清了解闫埠贵的性格,所以带多少他都不会介意。况且,他自己邀请闫埠贵过来,并没指望他带东西。
\"把花生米给柱子放那儿就行。\"何大清说完让闫埠贵坐下。
闫埠贵心情颇佳,笑容满面几乎要咧到耳根。
“哼,有些人天天窝在家里生闷气,真是笑死我了。”
何大清自然明白闫埠贵指的是谁。他万万没想到吴主任如此强硬,一点面子也没给易中海,直接将一大爷之位给了闫埠贵。
易中海的现状完全是自找的,之前他在众人面前多么趾高气昂,如今就有多被打脸。
“闫埠贵,背后说闲话算什么本事?有胆量当面说出来。”
两人正聊着,不料易中海突然掀帘而出,立于门口。
被点名的闫埠贵虽吃了一惊,但随即站直了身子,底气十足。
“你来做什么?难道旁人的评价对你来说很重要?我行得正坐得端,不像有些人,总爱用道德绑架他人。”
“出力的是别人,好处却被你独占。”
闫埠贵已做好撕破脸的准备,易中海如今已不再是昔日的大爷,而他闫埠贵依然是这里的三大爷。
被闫埠贵如此指责,易中海脸色愈发难看。
他因何大清邀请闫埠贵喝酒而心中不快,一时冲动跑来。
谁知还没进门便听到了对他的贬低与嘲笑,一时按捺不住,反唇相讥。
此刻看到何雨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易中海心中更添烦闷。
他对闫埠贵辩不过,只能向何雨柱发泄:“柱子,我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承认以前有私心,想和你们成为一家人。但我还是要说,你父亲另娶他人是事实,无论怎样解释都无法改变。”
“你在你妹妹小的时候,我也确实照顾过你们,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我讲这些话并无他意,只是觉得你不念旧情。别人的多年努力,仅仅因为一点过错就被你全盘否定。”
易中海越说越激动,竟落下泪来。
易中海神色黯然,似是真心难过,这让何雨柱心中触动,脑海中浮现出儿时被关怀的片段。
的确,那时易中海对他们兄妹的帮助不少。
但带着目的的援助,他们并不在意。
“易大爷,您来我家挑拨我和父亲的关系,到底有何居心?干脆直说,省得浪费时间。”
何雨柱直言不讳,丝毫不留情面。
易中海胸中郁结,进退两难。
见鬼,傻柱什么时候变这么精明了?以前稍微挑唆几句,傻柱就会怨恨父亲何大清。
为何如今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