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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就听见大殿外,忽然传来一阵阵略显急促的通传声,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

“启禀陛下、巫天大人,殿外有图安国使者求见,言有要事面圣!”

话音刚落,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都眉头微挑地转身看向大殿门外。

图安国地处北境,虽然和大秦相近,却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突然遣使过来,倒是有些出乎众人意料。

而嬴政眉头微挑,手指在帝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着,那玄色龙袍上的金线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他本就性情霸道,除了对宇文拓会收敛一点外,对这些边境小国向来不放在眼里,此刻听闻使者求见,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意。

随即心中暗道:如今大秦崛起指日可待,这些小国若是识相的话就自己归附,若是不识相,那么待大秦内部稳定之后,必让要将这些大小土地收入囊中。

“图安国?他们有什么资格在此时求见?难不成,他们见了巫天大人的十二神将,连夜赶来归附我大秦!哈哈哈哈……”

一位大臣话音刚落,阶下便响起几声附和的大笑声响起,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得意。

毕竟昨日十二生肖神将方才显神威,震慑全场,任谁看了都要掂量几分,此刻见北境小国遣使,难免觉得是被这等威势给吓破了胆,赶着来表忠心。

微微皱眉,李斯抿着嘴思索了一瞬,便上前一步,对着宇文拓和嬴政躬身说道。

“陛下!巫天大人!图安国虽国力不强,却扼守北境咽喉,或许是有边境要事禀报。依臣之见,不妨宣他进来,看其究竟有何意图。”

宇文拓端坐在巫椅上,指尖摩挲着墨玉令牌,目光平静无波。

图安国使者?

昨天晚上,小川倒是在群里和自己说起过不久后,会有几个从图安国派来的使者前来,说是图安国想要和秦国联姻,以求两国友好,说图安国要将国王之女——玉漱公主嫁于秦国。

还说这玉漱公主是他计划招揽的船员之一,希望自己到时候能帮一帮她,最好能想办法截胡了她。

嬴政却没笑,一是宇文拓在场,二是他作为帝皇,做出如此得意之举,终究于礼不合。

暗沉着脸,强压下心里的那股得意,手指依旧在扶手上轻叩。

实力便带着一丝淡淡地得意的目光,阴沉着脸扫过阶下群臣。

而众大臣见他阴沉着脸,笑声便也就渐渐歇了。

满意地微微点头,便见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肃然。

“宣。”

寺人总管高声应道:“宣图安国使者进殿——!”

片刻后,只见一个身着异域服饰的使者缓步走入大殿。

他头戴羽冠,身穿绣着一只斑斓猛虎纹样的西域长袍,肤色较中原人更深,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和敬畏,却又强撑着一股歇斯底里的傲气。

那使者刚踏入殿门,目光便不受控制地扫过殿内陈设,当瞥见帝椅上的嬴政与巫椅上的宇文拓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一位帝袍加身,眉宇间是睥睨天下的霸道。

一位巫袍曳地,周身似有星辰流转,神秘得让人不敢直视。

只是那位身穿巫袍的巫天大人,怎么长得这么像那位能够杀死虎神的易先生?

就是比他好看了不知道多少,皮肤娇嫩的似乎比十八岁的女子还要更甚,头发如同吉金之色,和易小川先生大为不同,气质更是远超过易小川不知凡几。

不由心中暗道:难道是易小川先生的兄长?或许自己可以以易小川先生的名义和这位巫天大人讨讨关系。

他其实也是刚才在来咸阳宫的路上,才听人谈起过这位巫天大人的存在,乃是昨天他赶来之时所见到的十二座恐怖巨物的始作俑者。

当时见到十二个高大数十米的庞大巨像在天上飞到时候,他们整整齐齐地惊呆了不知多久,直到十二神将完全消失之后,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

而反应过来后,他们更加恐惧,他们原来以为能够硬碰硬杀死虎神的易小川够强了,没想到秦国还有这种恐怖的东西存在,和那十二个巨神相比,虎神算个屁啊!

此刻见到他,却似乎比见到嬴政更让他畏惧。

“图安国使者巴萨斯,拜见大秦陛下,拜见……巫天大人。”

使者巴萨斯躬身行礼,语气里带着刻意维持的镇定,却在“巫天大人”四字上微微卡顿,似乎在意有所指般。

嬴政眼皮都未抬一下,指尖在扶手上叩出轻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图安国,有何事求见?”

闻言,使者巴萨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随即便从袖中取出了一卷羊皮文书,双手高举过头顶,大声说道。

“我王闻大秦神巫大典盛况,知陛下与巫天大人神威盖世,特遣小臣前来,愿与大秦永结同好。”

这番说辞是他今天早上来到咸阳之后,在听说了昨天的一些情况后,自己编造的理由,目的自然是减少嬴政和宇文拓两人,对于他图安国此行目的的怀疑。

李斯上前接过文书,展开扫了一眼,眉头微蹙,随即呈给嬴政。

“陛下!”

嬴政漫不经心地接过,也不在乎他先前所说理由的真假,看了那文书一眼后,忽然便冷笑了一声,脸色猛的阴沉下来,将手中文书重重的掷在案上,对着他高喝道。

“永结同好?你们图安国前月在边境大肆掳掠我大秦百姓,劫掠粮草,怎么,今日见了些‘神迹’,便想翻篇了?”

案几上的羊皮文书被掷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巴萨斯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额角渗出细汗。

他原以为秦国未必会深究边境的那点“小事”,毕竟他们图安国常年在北境之地和漠南匈奴周旋,偶尔有越界掳掠之举本是常事,从前的秦国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此刻嬴政眼中的寒意,竟比北境冬日里的寒风还要凛然不可触犯。

“陛、陛下息怒啊!”

巴萨斯慌忙叩首,额头几乎贴到金砖地面,声音都带上了颤音,随即又下意识地说起了谎言。

毕竟这事情乃是国王亲旨,金将军承办,都位高权重,他不敢将其出卖,一说出口,他不仅会死,还会变成图安的千古罪人。

更何况若是说出实情,恐下一秒蒙恬就会率领大军开拔进攻图安,为了保护图安国,他自然怎样都不能说出实话来,即便是严刑拷打。

“前月之事乃我国边境小吏甲亢格擅作主张,我王得知后已将其腰斩示众,被他所抓之人以全部放回,如今特命小臣献上黄金百镒、良马百匹,以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