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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2集:刺史使绊,暗中阻挠药材运输

暮春的风卷着黄沙掠过河西道,商队的驼铃在空旷的戈壁上敲出细碎的声响。沈青砚勒住缰绳,望着前方连绵起伏的祁连山轮廓,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驼队里满载的不仅是医治陇右疫民的甘草、柴胡,更是凉州数十万百姓的生机。

“沈郎君,前面就是昌松县界了。”随行的药农老周勒紧驼绳,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按路程,本该有州府的人来接应,怎么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沈青砚心头一沉。此次运输药材,是他以江南药商的名义,联合陇右乡绅筹措半月才凑齐的。临行前,凉州刺史王承业曾亲笔回信,承诺沿途驿站会提供饮水与粮草,可眼下离昌松县城还有二十里,别说驿站的人,就连寻常的商旅都见不到半个。

“再往前走走,或许是路上耽搁了。”沈青砚强压下疑虑,抬手示意商队继续前行。可没走多远,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三匹快马自沙尘中冲出,为首的差役身着青色公服,腰间挂着铜制腰牌,老远就扬起了手中的铁链。

“奉刺史大人令,此路禁止通行!”差役勒马拦在商队前,目光扫过驼背上的药箱,语气强硬,“近来陇右有马贼出没,为保过往商旅安全,昌松县至凉州段暂闭三日,尔等速速绕道!”

“绕道?”老周急得直跺脚,“从这里绕道要多走五日,药材要是受潮发霉,凉州的病人怎么办?”

沈青砚上前一步,拱手道:“差役小哥,我等是江南来的药商,奉王刺史之命运送药材至凉州医馆,临行前已有文书为证,还望行个方便。”说罢便要从怀中取出刺史的回信,可那差役却猛地挥开他的手,铁链“哗啦”一声甩在地上。

“文书?什么文书?”差役冷笑一声,“刺史大人只下令封路,没说有什么药商例外。再说了,谁知道你们运的是药材还是私货?要是马贼伪装的,我们可担不起责任!”

这话分明是故意刁难。沈青砚心中冷笑,他早听说这王承业是个贪官,去年陇右大旱时就曾克扣朝廷赈灾粮款,此次疫病爆发,怕是又想在药材上做文章——若是百姓缺药,必然会求到州府,到时候他再高价售卖私藏的药材,便能从中牟利。

“差役小哥,凡事好商量。”沈青砚放缓语气,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这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小哥通融,让我们先把药材运到凉州,事后必有重谢。”

那差役眼角瞥了眼银子,手却没动,反而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想贿赂官差?好大的胆子!”他突然提高声音,对着身后的两名随从喊道,“来人啊,这伙人形迹可疑,还想贿赂朝廷命官,把他们都扣起来!”

两名随从立刻抽出腰间的短刀,朝着商队的伙计围了过来。沈青砚见状,忙将老周护在身后,沉声道:“差役小哥,凡事留一线。我们运的药材关系到数十万百姓的性命,你若是强行阻拦,他日疫病蔓延,你我都担不起这个罪责!”

“罪责?”差役嗤笑,“我只听刺史大人的命令,百姓的性命与我何干?”他说着便挥了挥手,“动手!把他们的驼队扣下,人先带回昌松县衙问话!”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响。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队身着黑色劲装的骑士疾驰而来,为首的女子头戴帷帽,面纱下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腰间的佩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住手!”女子勒马停下,声音清冷,“光天化日之下,官差为何无故扣押商队?”

差役见来人衣着不凡,身后的骑士个个身手矫健,顿时有些发怵,但还是强撑着道:“我等奉刺史大人令封路,此队商队形迹可疑,需带回县衙核查。你是何人,敢管朝廷的事?”

女子抬手摘下帷帽,露出一张清丽却带着几分英气的脸,正是陇右节度使麾下的参军苏凝。她从怀中取出一枚鎏金令牌,掷给差役:“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节度使府的令牌。此商队是我亲自嘱托运送药材的,你说他们形迹可疑,是质疑节度使府的判断吗?”

差役接过令牌,见上面刻着“陇右节度使府”六个大字,吓得腿一软,连忙跪倒在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参军大人的人,还望大人恕罪!”

苏凝冷声道:“王刺史下令封路,为何节度使府未曾收到通报?你回去告诉王承业,药材一日不能抵达凉州,疫病便多一分蔓延的风险,他若是再敢暗中作梗,休怪我奏请朝廷,治他个延误军情、草菅人命之罪!”

“是是是!”差役连滚带爬地站起身,带着随从仓皇离去。

沈青砚松了口气,上前对着苏凝拱手道:“多谢苏参军出手相助,不然今日这药材怕是要被扣在这里了。”

苏凝点点头,目光落在驼队的药箱上,眉头微蹙:“王承业此人贪婪成性,此次封路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到凉州的路上,怕是还有更多阻碍。”

“那该如何是好?”老周急道,“要是他再派人来捣乱,我们总不能一直等参军大人来救吧?”

苏凝沉吟片刻,道:“我这里有一封节度使府的文书,你拿着它,沿途的驿站见此文书,必会提供方便。另外,我让两名骑士随你们同行,若是再遇到官差刁难,便让他们出示节度使府的令牌,寻常人不敢阻拦。”

沈青砚接过文书,心中感激:“多谢苏参军周全。只是王承业身为刺史,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阻挠药材运输,就不怕朝廷追责吗?”

“他自然是怕的。”苏凝冷笑一声,“可他更怕的是没钱。去年赈灾粮款被他克扣了大半,如今府库空虚,他想借着疫病,从药材上捞一笔填补亏空。只是他没想到,节度使大人早已察觉他的小动作,此次让我来接应你们,就是为了防着他这一手。”

说话间,两名骑士已经牵过马来,苏凝嘱咐道:“你们务必尽快赶路,凉州的百姓还在等着药材救命。若是遇到任何变故,便让骑士快马回报节度使府,我会立刻派人支援。”

沈青砚点头应下,指挥着商队重新启程。驼铃再次响起,这一次,却少了几分之前的沉重,多了几分希望。老周走在驼队旁,看着前方的路,喃喃道:“幸好有苏参军,不然这药材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运到凉州。”

沈青砚望着远处的夕阳,心中却明白,这只是阻碍的开始。王承业既然已经出手,就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路程,怕是不会太平。

果然,行至夜半,商队在一处驿站歇脚时,又出了变故。负责看守药材的伙计突然跑来报告,说有几袋甘草不见了。沈青砚急忙赶到存放药材的库房,只见地上散落着几个破掉的麻袋,里面的甘草不翼而飞,而驿站的伙计却个个神色慌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沈青砚厉声问道,“我们明明派了人看守,怎么会丢了药材?”

驿站的驿丞颤颤巍巍地走过来,道:“沈郎君,是小的失职。刚才来了几个自称是州府的人,说要检查药材,小的不敢阻拦,就让他们进了库房。可他们进去没多久,就说药材没问题,转身就走了。小的刚才去清点,才发现少了几袋甘草。”

“州府的人?”沈青砚皱眉,“他们可有出示文书?”

“没有。”驿丞低下头,“他们说只是例行检查,不用文书。小的想着是州府的人,就没敢多问。”

沈青砚心中了然,这分明是王承业派来的人,故意偷走药材,想拖延他们的行程。他转头看向随行的骑士,骑士立刻会意:“沈郎君放心,我们这就去追,定能把药材找回来。”

骑士策马离去后,沈青砚看着驿丞,沉声道:“驿丞大人,你可知这些药材关系到凉州数十万百姓的性命?王刺史派来的人偷走药材,你若是知情不报,他日朝廷追责,你也难辞其咎。”

驿丞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沈郎君饶命!小的也是被逼无奈,王刺史手握凉州大权,小的若是不听他的命令,这驿站的差事就保不住了。小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来偷药材的啊!”

沈青砚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扶起:“起来吧。此事我不怪你,只是日后若是再有人来捣乱,你只需拖延片刻,派人通知我们即可。有节度使府的人在,王承业不敢太过放肆。”

驿丞连忙点头,转身去吩咐伙计加强戒备。沈青砚坐在驿站的大堂里,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王承业的手段越来越卑劣,先是封路,再是偷药材,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招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骑士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被绑着的人,手里提着那几袋丢失的甘草。“沈郎君,我们在离驿站十里的树林里追上了他们,他们果然是州府的人,身上还带着王刺史的令牌。”

沈青砚看着那两个被绑的人,冷声道:“你们是王刺史派来的?为何要偷药材?”

其中一个人梗着脖子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刺史大人说这些药材来路不明,需要带回州府核查。”

“来路不明?”沈青砚冷笑,“这些药材是江南药商联合陇右乡绅筹措的,有节度使府的文书为证,怎么就来路不明了?王刺史故意刁难,阻碍药材运输,就不怕朝廷降罪吗?”

那人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沈青砚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便让骑士将他们押起来,等抵达凉州后,再交给节度使府处置。

次日清晨,商队再次启程。这一次,沈青砚让伙计们轮流看守药材,骑士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一路上,虽然偶尔会遇到一些小麻烦,比如驿站故意拖延提供粮草,或是官差借口检查耽误时间,但都被随行的骑士用节度使府的令牌化解了。

行至第五日傍晚,商队终于抵达了凉州城外。远远望去,凉州城的城门紧闭,城墙上站满了士兵,气氛十分紧张。沈青砚心中一紧,催马上前,对着城墙上的士兵喊道:“我们是江南来的药商,奉节度使大人之命运送药材至凉州医馆,还望开门放行!”

城墙上的士兵探出头,道:“奉刺史大人令,近日疫病严重,为防止疫情扩散,凉州城暂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入内!”

又是王承业的命令!沈青砚强压下怒火,取出节度使府的文书,高声道:“我这里有节度使府的文书,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派人下来查验!药材若是不能及时送入城中,城中的病人怎么办?你们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吗?”

城墙上的士兵犹豫了,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小校转身下了城墙,想必是去禀报了。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小校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紫色官服的人,正是凉州刺史王承业。

王承业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青砚,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原来是江南来的沈郎君,一路辛苦了。只是眼下凉州疫病严重,城门确实不能轻易打开,万一将疫病带进城内,后果不堪设想啊。”

“王刺史此言差矣。”沈青砚朗声道,“这些药材是用来医治疫病的,若是不能及时送入城中,城中的疫病只会更加严重。节度使大人早已察觉城中情况,特意让我等运送药材前来,还望刺史大人以百姓性命为重,开门放行!”

王承业脸色微变,却依旧不肯松口:“沈郎君有所不知,城中的医馆已经收治了不少病人,药材也还够用。这些药材若是贸然送入城中,怕是会引起百姓恐慌,还是等疫病平息一些再说吧。”

“药材够用?”沈青砚冷笑,“我昨日接到节度使府的消息,城中医馆的甘草、柴胡已经所剩无几,若是再没有药材补充,不出三日,便会有更多百姓死于疫病。王刺史若是再敢阻拦,便是草菅人命,我定会上奏朝廷,弹劾你的罪状!”

王承业被沈青砚的话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沈青砚竟然如此强硬,还搬出了朝廷来威胁他。他心中暗恨,却也知道,若是真的耽误了药材运输,导致疫病蔓延,朝廷追责下来,他根本担不起这个罪责。

犹豫了片刻,王承业终于松了口:“既然沈郎君如此坚持,那本刺史就网开一面。只是药材入城前,必须经过严格检查,确保没有携带疫病源。”

“可以。”沈青砚爽快地答应,“只要能让药材尽快送入城中,接受检查也无妨。”

王承业无奈,只得下令打开城门。士兵们将商队的药材一一检查完毕,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放他们入城。沈青砚牵着马,走在凉州城中,看着街道上稀疏的行人,大多面带病容,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沈郎君,药材已经送到医馆了。”老周跑过来,脸上带着疲惫却欣慰的笑容,“医馆的大夫说,这些药材来得太及时了,能救不少人的命。”

沈青砚点点头,心中却没有轻松多少。他知道,王承业虽然这次妥协了,但绝不会就此罢休。日后在凉州,怕是还有更多的麻烦在等着他。

就在这时,苏凝骑马赶来,见到沈青砚,脸上露出笑容:“沈郎君,恭喜你顺利将药材运到凉州。节度使大人已经知道了王承业暗中阻挠的事,正在整理他的罪证,不日便会奏请朝廷,将他革职查办。”

沈青砚心中一喜:“如此甚好。有节度使大人主持公道,凉州的百姓终于有救了。”

苏凝点点头,望向远处的医馆,眼中满是希望:“药材已经送到,接下来就是医治病人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凉州的疫病就能平息,百姓也能恢复往日的生活。”

夕阳的余晖洒在凉州城的街道上,给这座饱受疫病折磨的城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沈青砚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暗暗发誓,无论未来遇到多少阻碍,他都会尽自己所能,守护好这些百姓,让他们远离病痛与苦难。而这场关于药材运输的较量,也只是他守护百姓的漫长道路上,一个小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