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抵达拓跋家后,拓跋小月吩咐二憨子先给张胖子安排住处。二憨子麻溜地领着张胖子来到一处幽静的一进式小院子。
一踏入院子,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那粗壮的枝干像八爪鱼的爪子似的向四面伸展,层层叠叠的树叶交织在一起,活脱脱一把巨大的绿伞,给整个院子洒下一片清凉。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影,就像地上铺满了碎金子,这画面,简直可以当桌面壁纸了。
院子布局那叫一个精巧,正中的正房宽敞明亮,门窗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透着一股古朴的韵味。
两侧的偏房错落有致,和正房搭配得相得益彰。院子的地面用平整的青石铺就,缝隙间还点缀着些许嫩绿的青苔,给整个院子增添了几分自然的生机,就像大自然在这儿偷偷开了个“绿色派对”。
张胖子左瞅瞅右看看,打量着这清幽雅致的小院,心中那叫一个满意,就差没当场来段“扭秧歌”表示开心了。
二憨子原本要给他安排两个侍女,结果被张胖子婉拒了。他现在可不想再跟凡俗女子有过多牵扯,毕竟修仙之人,要保持“高冷”嘛。
二憨子还以为张胖子是想求个清净以便更好地修炼,便也不再强求。他还得去议事厅呢,就叮嘱张胖子先好好休息,晚上会给他举办接风宴,顺便介绍另外两位长老跟他认识,说完就像一阵风似的走了。
送走二憨子,张胖子关上院门,吩咐小白打扫一下院子,自己则优哉游哉地踱步来到树下。他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把摇椅,稳稳地往上一坐,便悠然自得地晃悠起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儿,那模样,惬意得像个退休老干部。
一旁的小白看着张胖子这般悠闲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气恼。她一边擦拭着石桌,一边嘟着嘴小声嘀咕:“哼,别说,我家这位爷还真挺会享受。可怜我却还要干活。这待遇差别,简直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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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拓跋家的议事厅内,气氛那叫一个凝重,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拓跋小月端坐在主位,正跟大长老拓跋柳明和二长老拓跋柳州讲述此次飞鱼帮之行的情况。
听说飞鱼帮承诺在危急时刻会出手相助,两位老者不禁长舒一口气,神色间满是如释重负,就像两个刚考完试得知及格的书生。
老家主离世后,他们一直忧心忡忡,生怕刘家和王家趁机排挤拓跋家。如今得到飞鱼帮的承诺,寻思着其他两家应该不敢轻举妄动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大长老拓跋柳明暗自琢磨:“当初把小月推到台前,不过是担心另两家搞小动作。现在危机解除了,是不是该让小月退位了呢?嘿嘿,我这家主之位说不定有戏了。”
就在他暗自打小算盘的时候,拓跋小月又开口了:“大伯,三叔,我和二憨子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位散修,也是筑基期修为,我已经把他拉进咱们拓跋家,任命为四长老了。”
拓跋柳明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震惊之色,那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拓跋小月心里暗笑:“老家伙,我先来个先斩后奏,看你能把我咋地。”
拓跋柳明心里那叫一个大惊,暗自思量:“这可不行啊!绝对不行!又多了一个筑基修士支持小月,那我还怎么谋取家主之位?绝不能让这事就这么定下来。我得想办法把这事儿搅黄了。”
于是,他满脸埋怨地说道:“小月,你办事儿咋能这么草率呢?随便啥人都往咱们拓跋家拉,你对他了解多少啊?”
说完,他端起茶杯,装模作样地轻抿一口茶,接着道:“你呀,到底还是太年轻,看来让你当家主,眼下确实有点勉为其难了。”这话说得,就像一个老学究在教训小学子。
拓跋小月心中冷笑,暗道:“哟呵,演都不演了。”
二憨子一听,顿时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大伯,你这话啥意思?当初老家主刚去世,你们怕刘家和王家趁机捣乱,就把小月推出来。现在知道飞鱼帮能帮忙撑腰,你就又想让小月让位,你这算盘珠子都快打到我脸上了!你这心思,路人都能看出来。”
拓跋柳明被二憨子戳中痛处,顿时恼羞成怒,吼道:“二憨子,你休要胡说!”那声音,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我说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二憨子毫不示弱,瞪着拓跋柳明大声回怼,那气势,一点都不输。
这时,拓跋柳州也跟着掺和进来:“二憨子!你瞎嚷嚷啥。大哥说的难道不对吗?随随便便就招揽一个外人进来,像什么话!我也觉得家主之位,还是该由经验丰富的老人来担当。”
拓跋小月听三叔这么一说,心里明白:“得嘞,看来他们这是摆明了要夺权啊。”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拓跋家能有今天,成为流云岛三大家族之一,全是我爹拼死打拼出来的。这家主之位,我绝不会拱手让人。想从我手里拿走,门儿都没有。”
拓跋柳明脸上立马摆出一副悲戚的神情,叹道:“唉!小月呀,大伯可不是觊觎这家主之位,只是担心你年轻,经验不足,毁了你爹辛苦创下的这份基业啊。”那演技,不去拿奥斯卡小金人都可惜了。
二憨子抬头望着房顶,故意大声说道:“哼,有些人啊,恐怕是自己想上位吧。”这话说得,那叫一个直白,直接戳穿了拓跋柳明的小心思。
拓跋柳明听了二憨子这话,只觉得格外刺耳,怒声道:“二憨子!你。。。”
拓跋小月打断他的话,厉声道:“行了!都别再说了,张百旺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今晚给他接风,你们都必须出席。”那语气,不容置疑,颇有几分家主的威严。
说完,她也不管众人的反应,径直起身,走出了议事厅。二憨子见状,赶忙起身追了出去,就像个忠心耿耿的小跟班。
拓跋柳州也站起身来,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啥也没说,随后也走了。
拓跋柳明独自坐在那儿,死死盯着代表家主的位置,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暗道:“本想好好商量,既然你不识趣,那就别怪大伯心狠手辣了。张百旺是吧,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敢坏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