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跋家宽敞的宴客厅内,一场盛大的接风宴正搞得那叫一个热闹非凡。为了欢迎张胖子加入拓跋家,厅里摆满了桌椅,一百多位族中重要人物跟赶大集似的齐聚于此。
宴客厅装饰得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四周墙壁上挂着描绘家族荣耀的精美画卷,就像在给大家讲家族的“光辉历史”。
巨大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把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感觉跟开了个超级大灯似的。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酒香四溢,空气中弥漫着欢快又热烈的氛围,让人感觉就像过年一样喜庆。
拓跋小月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温婉大方得像个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笑意盈盈地站在厅前,迎接每一位族人,那热情劲儿,就像在迎接多年未见的亲人。
二憨子则在一旁忙前忙后,跟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热情地招呼着众人。他们俩是真心欢迎张胖子的到来,满心期待他能为拓跋家带来新的“洪荒之力”。
张胖子身着一袭锦袍,显得精神抖擞,贵气逼人,就像个下凡的财神爷。他面带微笑,跟周围的人一一打着招呼,那亲和力,简直无敌。
小白跟在他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睛滴溜溜转,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然而,大房和三房的众人却对张胖子态度截然不同。拓跋柳明身着一袭深灰色长袍,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阴鸷,活脱脱一个“心机boY”。
他身旁的拓跋柳州则是一脸冷漠,时不时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张胖子,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疑分子”。
他们心里清楚,张胖子的加入可能会让拓跋小月的势力“更上一层楼”,这样他们取代拓跋小月成为家主的难度就更大了,所以对张胖子那是充满了敌意,就差在脸上写“我看你不顺眼”了。
宴席开始,拓跋小月举起酒杯,清脆的声音在厅中响起:“今日,我们拓跋家迎来了新的成员张百旺道友,让我们举杯,欢迎张道友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携手共进,让拓跋家更加昌盛!”这声音,就像银铃一样好听。
众人纷纷举杯,一时间,酒杯碰撞声、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热闹得不行。
二憨子笑着对张胖子说:“张兄弟,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啥事儿尽管开口!”心里高兴地想着:“这张道友加入后,小月这边又多了一份力量,这家主的位置更稳了,看那俩老头还能咋折腾。”
张胖子哈哈一笑,回应道:“二憨兄弟客气了,以后还得仰仗大家多多关照!”两人说罢,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豪爽劲儿,就像梁山好汉。
张胖子看着大厅里泾渭分明的两波人,忍不住感叹地想:“没想到一帮筑基炼气的小菜鸡也在这里勾心斗角,有这功夫好好修炼不美吗?唉!真是菜鸡互搏呀!无聊透顶。”
拓跋柳明看着这一幕,心中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哼,这外来的和尚,可别念错了经才好。这拓跋家的事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有些人呐,指不定怀着什么心思就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就像故意要引起别人注意似的。
张胖子一听,心中明白这是在针对自己,但他懒得理会这种小伎俩,就像看小丑表演一样微微一笑,并未作答,继续与二憨子推杯换盏,仿佛没听到拓跋柳明的话,心里想着:“跟你置气,我都觉得掉价。”
二憨子见了张胖子理都不理大长老的挑衅心想:“痛快!胖爷干的漂亮!就应该这样不尿他。”
拓跋柳州见张百旺不理会大长哥的挑衅心道:“小胖子够能忍得!”
于是他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家主,这随便招揽外人入族,还是得多加小心,别到时候引狼入室,坏了咱们拓跋家的规矩。”这家伙,纯粹是在“拱火”。
拓跋小月心中恼怒暗道:“这两个老东西真不是个玩意儿!就会捣乱!”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说道:“大伯、三叔,张道友实力不凡,为人正直,我相信他的加入会给我们拓跋家带来好处。”
张胖子依旧没有接话,他心里想着:“这俩小菜鸡,也不值得我浪费口舌。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就像两只嗡嗡叫的苍蝇,烦人得很。”
拓跋柳明见张胖子对自己的挑衅毫无反应,心中更加气愤,又说道:“哼,有些人呐,看着是个筑基修士,可谁知有没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乱星海可不太平,什么人都有。”这话说得,就像在给张胖子“定罪”。
二憨子忍不住了,瞪着拓跋柳明说道:“大伯,你这话就过分了。张兄弟是我和家主亲自邀请来的,你怎么能这么无端猜测呢!”二憨子这暴脾气,一点就着。
拓跋柳明被二憨子怼得脸色一红,恼羞成怒地说:“二憨子,这里还轮不到你教训我!我这是为了拓跋家好,不像有些人,随便什么人都往家里拉。”
张胖子依旧不紧不慢地吃着菜,仿佛周围的争吵与他无关,那淡定的样子,就像在自家客厅休息一样。他这种淡定的态度,让拓跋柳明更加抓狂,感觉自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拓跋柳明又对着张胖子说道:“张道友,我看你年纪轻轻,就这么着急加入我们拓跋家,不会是想趁机捞点好处吧?”这问题问得,太直白了,一点掩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