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火影之无法躺平的穿越生活 > 第300章 绝望的宇智波佐助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闭嘴。”佐助猛地站起身,绷带下的肌肉因用力而绷紧,“你以为凭那点三脚猫功夫赢了一次,就真的能超过我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超过你了?”鸣人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他能感觉到佐助语气里的火药味,像被点燃的引线滋滋作响,“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一起变强,保护木叶——”

“一起变强?”佐助嗤笑一声,眼底翻涌着压抑的焦躁,“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背负着什么!每天只会喊着要当火影,像个白痴一样到处惹麻烦,凭什么你的成长速度会这么快?”

这话像一把钝刀,狠狠割在鸣人心上。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佐助,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愿意每天被人当怪物看吗?我变强不是为了跟你比,是为了——”

“够了!”佐助厉声打断他,漆黑的瞳孔里跳动着不安的火焰,“少在这里说漂亮话!你不过是想证明你比我强,想让所有人都认可你!”

两人的争吵像失控的电流,在病房里噼啪作响。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窗边传来,带着诡异的穿透力:

“明明心里都憋着一股火,却只会用嘴巴较量吗?”

佐助和鸣人同时转头,只见一个身着白色和服的少年正站在窗沿上,黑色的长发垂在肩头,冰蓝色的眼睛像冬日湖面的碎冰,漠然地看着他们。他的指尖凝结着细碎的冰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你是谁?”佐助警惕地摆出戒备姿势,写轮眼在眼眶里微微转动。这个少年身上的气息很陌生,却带着一种让他本能警惕的压迫感。

少年没有回答,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一个满心嫉妒却不敢承认,一个急于证明却找不到方向。忍者的价值从来不是靠嘴说出来的,是靠拳头打出来的。”

“你胡说什么!”鸣人怒道,“我和佐助才不会——”

“不敢打吗?”少年轻轻一跃,从窗沿落到病房中央,冰晶在他脚下悄然融化成水珠,“还是说,你们其实都在害怕?害怕承认对方已经走在了自己前面?”

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佐助最敏感的神经。他看着鸣人额头上那道还未愈合的伤疤,想起中忍考试时对方爆发出的惊人力量,想起自己连日来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却收效甚微的无力感,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谁怕了?”佐助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想打的话,就别在这里碍眼。”

他转身推开天台的门,凛冽的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动他黑色的发丝。鸣人愣了一下,看着佐助决绝的背影,又看了看窗边那个眼神冰冷的少年,一股不服输的倔强从心底涌了上来。他咬了咬牙,也跟着冲了出去。

天台的风比病房里更烈,卷着几片落叶在地面上打旋。佐助站在天台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追上来的鸣人,写轮眼已经悄然开启,漆黑的瞳孔里浮现出勾玉的纹路:“既然你这么想证明自己,今天我就陪你打一场。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鸣人站定在他对面,双手快速结印:“这可是你说的!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多重影分身之术!”

嘭嘭嘭的白烟接连炸开,十几个鸣人瞬间出现在天台上,将佐助团团围住。每个分身都摆出战斗姿势,脸上带着同样的坚定。

佐助却只是冷笑一声,身影突然动了。他的速度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影分身之间穿梭,手肘和膝盖精准地击中每个分身的要害。嘭、嘭、嘭——白烟接连散去,不过短短十几秒,大半的影分身已经消失。

“太慢了!”佐助的声音从烟雾中传来,下一秒就出现在鸣人真身面前,拳头带着凌厉的风声砸向他的侧脸。

鸣人仓促间侧身躲避,拳头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起的劲风刮得皮肤生疼。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刚想结印,佐助的攻击已经如潮水般涌来——扫腿、冲拳、肘击,每一招都带着狠劲,逼得他只能狼狈地躲闪,根本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这就是你的实力?”佐助的膝盖狠狠顶在鸣人腹部,看着他疼得弯下腰,眼底却没有丝毫动摇,“只会用分身术这种小把戏吗?这样也敢说要当火影?”

鸣人咳出一口浊气,强忍着腹部的剧痛直起身。他看着佐助冰冷的眼神,心里的不甘像野草一样疯长。为什么?为什么无论自己怎么努力,还是跟不上他的速度?

“我还没输!”鸣人嘶吼着,再次结印,“多重影分身之术!”

这一次,他几乎耗尽了查克拉,上百个影分身密密麻麻地布满天台,像一片涌动的人海。他们同时冲向佐助,拳脚相加的声音此起彼伏。

佐助被淹没在分身的洪流里,却依旧游刃有余。但当他解决掉一批分身,立刻又有新的分身扑上来时,他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这种无休止的消耗让他烦躁,更让他不安——鸣人明明在体术上远不如他,却能用这种方式弥补差距,甚至隐隐形成了压制。

“可恶!”佐助的眼中闪过一丝猩红,查克拉在体内疯狂涌动,他整个人高高跃起,在半空中使出,“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带着灼热的气浪席卷整个天台。火焰掠过之处,影分身接连被点燃、消散,灼热的空气扭曲了视线,只剩下鸣人狼狈躲闪的身影。

“佐助!你疯了吗?这里是医院!”鸣人看着被火焰熏黑的地面,又惊又怒。他能感觉到佐助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那团火焰里燃烧的不仅是查克拉,还有压抑到极致的疯狂。

佐助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漆黑的瞳孔死死锁定着鸣人,像是锁定猎物的孤狼:“怎么?怕了?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苍老却充满威严的声音从天而降,带着强大的查克拉波动。一道红色的身影如同疾风般落在两人之间,手里还拎着一个酒葫芦,正是自来也。他扫了一眼狼藉的天台,又看了看剑拔弩张的两个少年,眉头拧成了疙瘩。

“自来也先生?”鸣人愣住了。

佐助却没有放松警惕,只是攻击的势头停了下来。

自来也打了个酒嗝,不满地敲了敲酒葫芦:“在医院天台上用火遁?你们两个想把木叶烧了不成?特别是你,小鬼。”他看向鸣人,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跟我走,有正事要办。”

“可是佐助他——”

“别管他了。”自来也拽着鸣人的胳膊转身就走,临走前又回头瞥了佐助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我们要去把纲手大人找回来,让她接任第五代火影。”

鸣人被拽着消失在楼梯口,天台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佐助一个人站在满地狼藉中。风卷着灰烬掠过他的脚边,刚才被压制的焦躁和愤怒再次翻涌上来,比之前更加强烈。

他连自来也的出现都没察觉到,连鸣人都能被委以“找火影”的重任,而自己呢?只能在这里和人逞凶斗狠,连最基本的复仇之路都走得磕磕绊绊。

“真是狼狈啊,宇智波族长的儿子。”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天台另一端,冰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他看着佐助紧握的拳头,看着他眼底无法掩饰的挫败,缓缓抬起了手:“刚才那场闹剧,根本算不上战斗。你想知道真正的差距是什么样的吗?”

佐助猛地抬头,写轮眼再次开启:“你想干什么?”

“陪你练练。”白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在佐助面前。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指尖带着细碎的冰晶,轻轻点向佐助的胸口。

佐助下意识地侧身躲避,同时挥拳反击。但他的拳头还没碰到白的衣角,就被对方轻易避开,手腕反而被一股冰凉的力量扣住。白的指腹贴着他的脉搏,那温度冷得像冰,让他浑身一僵。

“速度太慢。”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下一秒,佐助只觉得小腹一痛,整个人被一股巧劲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尘土飞扬中,佐助咬牙爬起来,掌心凝聚查克拉:“火遁·凤仙火之术!”

数枚火球如同流星般射向白,却在半空中突然凝固——白抬手结印,冰晶瞬间蔓延开来,将火球层层包裹,最后化作一地碎裂的冰渣。

“火遁对我没用。”白的身影再次逼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几枚手里剑,银光一闪,直取佐助面门。

佐助瞳孔骤缩,快速侧身躲闪,同时甩出手里剑反击。但他的手里剑还没飞到白面前,就被对方用更精准的角度打落,其中一枚甚至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

“手里剑也不行。”白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佐助心上,“体术不如我,忍术被克制,连最基础的暗器都赢不了我。这样的你,凭什么复仇?凭什么说要超过任何人?”

佐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一次次冲上去,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结印,一次次被压制。白的动作并不凶狠,甚至带着一种优雅的从容,却恰恰是这种从容,最让他绝望。

他引以为傲的写轮眼在对方绝对的速度和实力面前毫无用处,他拼命修炼的忍术和体术在冰遁面前不堪一击。他像个跳梁小丑,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最后一次被冰锥逼到墙角时,佐助的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他看着白收回凝聚着冰晶的手,看着对方那双毫无波澜的冰蓝色眼睛,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天台的风带着凉意,卷起地上的灰烬打着旋。佐助瘫坐在墙角,额前的黑发被冷汗濡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刚才的交锋像一场碾压式的凌迟,不仅打碎了他的身体,更碾碎了他仅存的骄傲。白就站在他面前,冰蓝色的眼睛像结了冰的湖面,映不出丝毫怜悯。

“怎么?这就放弃了?”白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佐助的耳朵,“刚才对鸣人喊得那么凶,现在自己倒下了,就只会坐在地上喘气吗?”

佐助咬紧牙关,手背青筋暴起,却连抬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窒息感——那种明知差距巨大,却连挣扎都显得可笑的绝望。

白缓缓蹲下身,视线与佐助平齐,指尖把玩着一片刚凝结的冰晶:“你这么渴望力量,是为了向宇智波鼬复仇吧?”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佐助混沌的意识。他猛地抬头,写轮眼在眼眶里剧烈震颤,红色的瞳孔死死盯住白:“你怎么知道……”

“知道他很奇怪吗?”白轻笑一声,冰晶在他掌心慢慢融化,“一个能在十三岁就成为木叶暗部分队长的天才,一个仅凭一人之力就杀掉宇智波族长且从木叶忍者村围追堵截下全身而退的忍者。你以为他的强大是凭空来的?”

白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字字清晰地敲在佐助心上:“宇智波鼬七岁从忍者学校毕业,十岁晋升中忍,十二岁加入暗部,在你还在为基础忍术烦恼的时候,他已经在执行S级任务了;在你连写轮眼都无法熟练掌控的时候,他早就用那双眼睛看穿了无数生死。”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佐助的神经。他当然知道哥哥的辉煌,那些记录像烙印一样刻在木叶的史册里,也刻在他的耻辱柱上。可从别人口中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尤其是在他刚刚惨败之后,那种被碾压的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你今年……十二岁了吧?”白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佐助紧绷的侧脸,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当年的鼬比起来,你好像连中忍考试都没能通过。”

“闭嘴!”佐助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和他不一样!我会超过他的!一定会!”

“超过他?”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冰晶在他指尖再次凝结,“凭你现在这副样子?连我都赢不了,连一个中忍资格都拿不到,还敢说要超过那个创造了无数传奇的宇智波鼬?”

他向前走了一步,冰冷的气息笼罩住佐助:“你以为仇恨能让你变强吗?你以为每天喊着复仇就能填补和别人的差距吗?看看你现在,被鸣人用笨拙的分身术逼到动火,被我几招就打得站不起来,十二岁的年纪,却连自己的弱小都不敢承认。”

“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不过是个活在哥哥阴影里的可怜虫罢了。”

最后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冰刃,精准地刺穿了佐助所有的防线。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喉咙里涌上浓烈的腥甜,却被他死死咽了回去。

他想反驳,想怒吼,想冲上去撕碎眼前这张带着嘲讽的脸,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白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刺耳,却又那么真实——他十二岁了,没能通过中忍考试,没能掌握足以复仇的力量,甚至连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少年都赢不了。

天台上的风越来越大,吹动白银灰色的长发,也吹乱了佐助眼底的光。那点刚刚被点燃的、名为“不甘”的火苗,在白冰冷的嘲讽下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在无边的绝望里。他看着白那双毫无温度的冰蓝色眼睛,第一次对自己一直坚信的“力量”产生了动摇——他追求的到底是什么?这样的自己,真的有可能追上那个如同神话般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