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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 > 第184章 给太子的生辰礼,太子终于掌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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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给太子的生辰礼,太子终于掌灯了!

骆峋眼帘微垂,看似与寻常无异地睨着眼前人,遂取下她手中的锦盒。

打开。

是一条金镶玉腰带。

绣了四海升平并二龙戏珠。

哪怕骆峋不懂刺绣,也知绣这么一条腰带没个三两个月打底是完不成的。

他拿着腰带端详,问:“自己绣的?”

槛儿捧着盒子笑着点头。

“妾身绣的,您觉得好看吗?”

“嗯。”

骆峋应了一声,指腹在腰带上摩挲。

“耗时多久?”

槛儿一下想到了早先她给孩子绣肚兜,太子不让她做太久绣活儿的事。

她不禁笑道:“不瞒您说年前九月就开始了,我怕伤了眼,有时候也会忘了,直到前几天才正式完工呢。”

骆峋放了心。

还当她月子期间耗神,若如此他会生气。

不过,骆峋记得上个月她生辰那晚,她同他说过不知道送他什么生辰礼。

合则在诓他。

骆峋勾了一下唇角,视线落到槛儿脸上,眸底带着丝别有深意的味道。

槛儿捕捉到了,抿着唇微微垂下眼。

骆峋从她手里将锦盒拿过来,把腰带放回盒中,再随手将盒子搁到妆台上。

做这些动作的同时,他眼睛始终看着槛儿。

等放了东西。

他上前半步抬手轻勾起槛儿的下巴,另一手碰了碰她发髻上的步摇。

指尖顺着步摇摸到发髻,再顺着那如云的发髻滑到槛儿滚烫的脸颊。

再是耳畔、侧颈、圆润的肩头,沿着那薄纱覆盖的雪臂一路至槛儿手背上。

从始至终掌心不曾触碰半分,唯有指尖若有似无地撩动,似一截羽毛挠得槛儿周身不自觉升起一股战栗。

“殿下……”

“嗯?”

骆峋看着她,指腹贴着她的手腕摩挲。

槛儿溺在他沉得似水的眸光中,又被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撩得心如火灼。

顷刻间,身子仿佛回到了早先不能控制的时候,双腿不期然地便是一软。

骆峋一掌握住那把柳腰。

槛儿顺势攀住他的脖颈。

“这也是生辰礼?”

骆峋嗅着她身上幽幽的香,视线自其唇上移至她的眼睛,低低地问。

槛儿与他对视。

嗓音里久违地带了几分颤音:“您之前不是说,不曾与妾身坦诚相见吗?”

骆峋记得。

在她有孕三个月时,他原计划待她满了四个月二人便坦诚相见来一场。

然四个月时正逢她显怀,担心自己收不住力伤到她,他便仍旧作罢。

直到六个多月时,两人原都做好了准备,奈何她肚里的小东西中途捣乱。

及至现在,“所以,也是生辰礼?”

槛儿眸光潋滟,旋即微微偏过头,“殿下若不喜,便当妾身多此一举。”

话音刚落,她搂着男人脖子的一只手被他握住,之后拿下来放到了他腰间。

“替孤宽衣。”

稍顷。

绣有龙纹的腰带掉落在毡垫上,再是外袍,金银线绣祥云的中衣。

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在烛光中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明明没有贴在一起。

那虬劲健硕的胸腹肌却仿似散发着滚滚热意,槛儿视线被灼了一下,身上也陡然蹿起了一把熊熊烈火。

偏像是受了蛊惑。

非但没有将视线移开,反而伸手探了上去。

骆峋身子绷了绷,肌肉偾张鼓动,到嘴边的闷哼被他克制地咽了下去。

喉结滚了滚,他长指一挑,轻薄纱衣自美人儿的肩头滑落,腰带、襦裙。

穿着木屐的雪足从层层堆叠的纱裙中迈出,玲珑纤白的脚踝,染着石榴红蔻丹的指甲犹如一颗颗上等红宝。

好似惊涛拍岸,狂风撼树。

猛兽出笼。

岸边的水草被冲刷着,树上的枝丫被席卷着,天际之下兽吼惊起地动山摇。

槛儿的手自帐中探出,触碰到未被寝单覆盖的榻沿,留下两道晶莹的汗痕。

屋外。

不同于早先人少的那会儿,大家都守在院子里,今晚在太子进屋时大伙儿就被瑛姑姑给打发下去了。

除了瑛姑姑和海顺,正房这边只留了寒酥跳珠和两个二等宫女守着。

久违的动静从屋里传来,寒酥和跳珠贼兮兮地对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两个二等宫女则和刚开始的跳珠他们一样,脑袋像是恨不得扎进裤腰里,脸红得跟烧熟的炭似的。

也不知过去多久,暴雨终于停歇。

槛儿仿佛脱水的鱼儿喘着气,历来沉稳的太子伏在她身上不遑多让。

胸口紧密地贴着,能听到彼此震颤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此起彼伏。

终于平复下来。

槛儿拉了拉搭在太子背上的锦被,侧首对上他泛红的耳尖,她没忍住笑了。

骆峋听到了,偏头看她,发出一声低低沉沉格外有磁性的鼻音:“嗯?”

槛儿听得心发酥,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颇有些委屈地嘟囔:“殿下刚刚……”

太子爷捂住了她的嘴。

槛儿眼波流转。

看神态颇有一种埋怨他准做不准说的意味,但又不至于到放肆的程度。

骆峋难得不自在地咳了声,而后翻身下来抱住她,很低地问:“可有伤着?”

她坐完月子没几天,他今晚原是无意此事的,然没料到她送了这样的生辰礼。

自是记得要收敛的。

适才他也确实尽量收住了。

只他低估了在掌灯的情况下她于他而言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以至于有一回没把控好。

“没有。”

槛儿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随后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翻身面向太子。

她的脸蛋这会儿红扑扑的,以骆峋的眼力能看到一层极为细小的绒毛,当真如一颗汁水充沛的蜜桃。

骆峋摸摸她。

又倾身亲了亲,带着几分爱怜的意味,再躺下的时候他神色忽然一僵。

槛儿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他的手捏了捏,问道:“怎么了?”

骆峋欲言又止。

但顿了顿,他还是道:“会不会怀上?”

槛儿一怔,跟着脸烫了。

骆峋见她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

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什么?”

槛儿假咳几声,挺含蓄地说:“有曜哥儿的口粮呢,还没来月事。”

骆峋明白过来。

舔了舔残余着甜味的唇,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太子爷心底微窘。

之后恢复了惯有的沉稳正。

“如此就不会怀上?”

槛儿其实也不能完全确定,她刚刚这么说是因为上辈子没在这期间怀上。

现在听太子这么一问,她也就拿不准了,“应该吧,我忘了听谁说的了。”

骆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