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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大明中兴之我是崇祯 > 第539章 教会聚京,徐氏信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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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教会聚京,徐氏信徒(四)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耶路撒冷,橄榄树的叶子正悄悄抽出嫩芽。

谁也不知道,一场由大明水泥板引发的“神谕风暴”,即将在这片圣地上,掀起比十字军东征更离奇的波澜。

熊家父子都属于“阳明学”格物派,父亲研究天文宇宙气象,儿子专注地理文明,熊家算是上天入地的都有人才。

赵世祯后人凋零,只有一位侄女婿,算是承祀,侄女家族也不兴旺;

传到崇祯十七年能够接令旨的只有一名男丁戴苍,年纪才十六岁;

《神器谱》倒是在他手里,也有很大兴趣,画得一手好制造图,但是没有进一步的研究。

这孩子倒也聪明,拿着令旨带着唯一老仆,踏上入京之路,以令旨换宿食,用了五个多月时间,终于从浙江走进皇家研究院。

研究院现在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由于令旨是对家族征召,导致研究院各个年纪的人都有,男女老幼都有。

乾德皇帝干脆将这些家族安置挂甲屯东北三十里处,这里正好有一片野生杏林,所以起名——

香泉镇。

由于无法确定香泉镇规模,所以先铺一条街,沿街建造房屋,因为是家族聚居,所以院落属于多厢廊结构。

临街为店铺型,毕竟医科所属家族很多,涉及到内外科及男女科,正好皇帝也有意引导,医科分类越发细化,形成许多细化专科。

香泉镇初期一条街,医家一边,火器机械家一边,之后再根据需要新建道路,建造房屋以及相关配套设施。

研究院也出现分化,出现了下属院校,用于培养精英少年,科属分四类:

医、器、星、农!

三位皇子,长子朱慈烺选了器科,次子朱慈炯在星科、幼子朱慈炤选择农科,长女朱媺娖喜欢星科;

幼女朱媺媤在蒙堂,小姑娘六岁了,还没有系统开蒙,自然得学会认字。

戴苍来后,自然选择器科,皇帝的意思很明白,未成家就不存在立业,自然还得在学校里以学习为主。

孙元化已经得到朝廷平反,虽然平反的过程不轻松,遭到兵部与吏部的反对,他们的理由倒也有理:

孙元化作为以文代军,确实有一定功劳,但是孔有德不仅是治下,且是他自辽东带去登莱,他理应承担罪责。

乾德皇帝认为功过可抵,况且其人保用孔有德,完全是没有私心行为,确实是爱才,人已不在,无需背负这样的罪名。

最终君臣达成共识:

可平反,但是不能掩罪,不入官身,以平民身份!

香泉镇的杏林刚落尽花瓣,青石板铺就的主街已冒出几分烟火气。

医家那侧的门脸挂起了“小儿科”“正骨堂”的木牌,药香混着新蒸的馒头味飘得老远;

对街的火器机械家们更热闹,铁匠铺的叮当声能传到三里外,戴苍正蹲在铺子前,对着《神器谱》上的“迅雷铳”图纸比划,手里的墨笔在地上画满了齿轮。

“这铳的转轮太笨,”

他忽然对旁边的朱慈烺说,这位太子正拿着个小锤,敲打着铁丝做的模型,

“得改得像水车的轴,转起来才顺。”

朱慈烺眼睛一亮,把铁丝往地上一搁:

“你是说,用转轴带动转轮?”

他想起研究院里的发条钟,

“先生说,新炼的钢能弯成圈,正好试试。”

两人凑在一起捣鼓时,街尾的蒙堂里,朱媺媤正跟着先生描红。

小姑娘握笔的姿势还歪歪扭扭,纸上的“人”字写得像个叉,却看得格外认真——

她听姐姐说,星科的图纸上全是这样的字,认不全就看不懂星星怎么走。

香泉镇的多厢廊院落里,更是一派祖孙同堂的景象。

孙元化的后人刚搬来,正打扫着临街的屋子——

按皇帝的意思,他们虽不能入官,却能开个“火器讲学堂”,把孙家的手艺传下去。

一个白发老妪,正给年幼的曾孙讲“红夷大炮”的原理,手里比划的,竟是用面团捏的炮管。

研究院的分化倒像水到渠成。

器科的作坊里,戴苍和朱慈烺已经造出了第一把改良转轮铳,试射时能连打五发,惊得威龙从房梁上跳下来,对着冒烟的枪口哈气。

星科的观象台上,朱慈炯正跟着汤若望调望远镜,镜片里的月亮清晰得能看见环形山,他忽然回头喊:

“姐姐!

你看这坑,像不像西苑的荷花池?”

农科的试验田里更热闹。

朱慈炤跟着老农们种新培育的水稻,泥水里踩得欢,裤腿上全是泥点,却举着刚结的稻穗喊:

“这稻子能长双穗!

比普通的多收一半!”

朱有建溜达过来时,正撞见医科的女先生们在给镇民看诊。

一个专治妇科的老嬷嬷,手里拿着新画的人体图,给围着的妇人讲“调经要先调脾胃”,旁边的小丫头们听得认真,手里的药杵捣得咚咚响。

“陛下!”

戴苍举着新铳跑过来,眼睛亮得像星星,

“这玩意儿能打二十发了!”

皇帝接过铳掂量了掂量,笑着拍他的肩:

“别光顾着造铳,也学学算学——

知道怎么算弹道,才能打得准。”

他指着星科的方向,

“让朱慈炯教你,那小子现在能算出炮弹落在哪。”

夕阳西下时,香泉镇的杏林被染成金红色。

朱媺娖扶着朱媺媤,在树下捡落在地上的杏核,说是要种在蒙堂的院子里。

威龙追着蝴蝶跑过,惊起一地落英,像撒了把碎金。

朱有建站在镇口,望着家家户户升起的炊烟,忽然觉得这比朝堂的争斗顺眼多了。

器科的铳声、星科的铜铃、农科的号子、医科的药香,混在一起,竟比任何礼乐都动听。

“王承恩,”

他忽然说,

“给香泉镇再铺两条街吧。”

他指着远处的空地,

“一条给算学馆,一条给格物馆——

将来孩子们长大了,总得有地方学新东西。”

王承恩刚点头,就见戴苍和朱慈烺抬着新造的车床跑过去,车刀转动的声音嗡嗡响,像在给这香泉镇的日子,拧上了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