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凰六年的暮春,长安城外的麦田已泛起青绿,新插的秧苗在微风中舒展腰肢,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经历了元宵夜的雷霆抓捕,费无极父子与替身“秦珪”已成阶下囚,大唐的天空终于彻底放晴。秦珪(真)在龙天策的辅佐下,一面推行新政安抚民心,一面着手清算世家余孽——那些曾依附费党、叫嚣“与士大夫共天下”、视百姓为草芥的世家大族,终于迎来了属于他们的“清算”。
朝堂惊变:帝王怒斩旧习气
初夏的朝会,太极殿内气氛肃穆。秦珪端坐御座,目光扫过阶下的百官,其中不少人出身世家,虽在费党倒台后收敛了许多,眉宇间却仍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优越感。
“众卿,” 秦珪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近日巡查京畿,见百姓劳作辛苦,春播秋收,汗滴禾下,方能换来一粥一饭。然朕亦听闻,有些世家子弟,视农耕为‘贱业’,视百姓为‘泥腿子’,甚至在费党乱政时,仗势兼并土地,欺压乡邻,视民脂民膏为囊中之物。”
他顿了顿,目光陡然锐利起来,落在几位世家代表身上:“你们常说‘士大夫共天下’,却忘了‘天下’二字,是由万千‘泥腿子’的血汗支撑起来的!太宗皇帝定下‘与百姓共天下’,不是让你们高高在上,而是让你们体恤民情,为民分忧!”
博陵崔氏的崔玄龄(虚构后代)出列,躬身道:“陛下圣明,世家子弟中确有不肖之徒,臣等愿约束族人,恪守国法。” 他试图平息皇帝的怒火,却不知一场针对世家的风暴已在酝酿。
秦珪冷笑一声:“约束?恐怕不够。朕今日要颁一道新令,让那些忘了本的世家子弟,好好尝尝‘泥腿子’的辛苦,好好偿还这两年欠下百姓的债!”
他提高声音,字字如锤:“传朕旨意,凡在神凰三年至五年间,依附费党、兼并土地、欺压百姓的世家子弟及主家管事,无论官职高低,一律革去功名,贬为‘农役’,前往京畿及各地农田,义务劳作一年!由地方官与百姓共同监督,每日劳作不得少于六个时辰,若有偷懒耍滑、欺凌监督者,以‘抗旨’论处,杖责五十,加役半年!”
“什么?!”
“义务劳作?还要一年?”
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世家代表们脸色煞白,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让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去田间地头跟农夫一样劳作?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陛下!万万不可!” 清河崔氏的代表,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踉跄着出列,“世家子弟乃国之栋梁,岂能与农夫同列?此举有辱斯文,恐动摇国本啊!”
“国本?” 秦珪眼神一厉,“朕看,真正动摇国本的,是你们这些看不起百姓、只知盘剥的蛀虫!斯文?欺压百姓时,你们怎么不说斯文?兼并土地时,你们怎么不谈国本?朕意已决,再敢谏言者,与费党同罪!”
龙威震怒,无人再敢多言。世家代表们面如死灰,瘫在原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田间日晒雨淋的狼狈模样。
哭爹喊娘:金枝玉叶堕尘泥
圣旨一下,长安城内的世家府邸,顿时陷入一片愁云惨雾。
崔府内,崔玄龄将自己关在书房,砸碎了心爱的砚台。他怎么也想不到,秦珪竟会用如此“粗鄙”的手段对付世家。那些平日里吟诗作对、抚琴作画的子弟,别说下地干活,就连院子里的泥土都嫌脏,如何能承受田间的劳作?
“爹!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崔家的嫡孙,一个刚及弱冠的少年,哭着拽住崔玄龄的衣袖,“我是要考进士、做高官的,怎么能去当农夫?”
“不去?抗旨是要杀头的!” 崔玄龄怒吼,眼中却满是无力的绝望。
范阳卢氏的府邸,更是哭声一片。卢家有位年近六旬的老夫人,听闻自己的儿子(曾在费党时期做过地方官)要被送去劳役,当场晕厥过去。醒来后,抱着柱子哭天抢地:“我的儿啊!你从小到大,连冷水都没沾过,去田里干活,还不得被折磨死啊!陛下开恩啊!”
年轻的世家子弟们,更是如丧考妣。他们纷纷跑到长辈面前哭闹,有的说自己“体弱多病,不堪劳作”,有的说自己“正在备考,耽误不得”,有的甚至以死相逼,却都被长辈们强行按住——谁都知道,抗旨的后果,比劳役更可怕。
“哭有什么用?” 一位世家老妇,看着哭闹的孙子,抹着眼泪叹气,“这是陛下的旨意,咱们这些人,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那些曾在费党时期作威作福的管事、家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平日里仗着主家的势欺压百姓,如今却要被百姓监督劳作,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老爷,求求您,想想办法吧!小的要是去了田里,那些百姓还不得把小的活剥了?” 崔府的大管家,哭着跪在崔玄龄面前。
崔玄龄闭着眼,挥了挥手:“去吧,自求多福吧。” 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管一个管家的死活?
强制执行:龙威所至无特权
三日后,是“农役”集中出发的日子。
长安城外的官道旁,挤满了前来“送行”的百姓。他们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老爷们,此刻穿着粗布衣衫,背着简单的行囊,被士兵押着,排成长队,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解气,有好奇,也有几分看热闹的戏谑。
“快看,那不是崔家的小公子吗?平日里连走路都要丫鬟扶着,今天要自己扛锄头了!”
“还有卢家的那个胖子,听说一顿饭要吃十个馒头,到了田里,看他还怎么吃!”
“活该!让他们也尝尝咱们的苦!”
队伍中的世家子弟,有的低着头,满脸羞愧;有的强装镇定,却掩不住眼底的恐慌;还有的偷偷抹眼泪,像被爹娘抛弃的孩子。
有几个心高气傲的世家子弟,试图反抗。范阳卢氏的一个子弟,在士兵催促他快走时,怒声呵斥:“放肆!知道我是谁吗?敢对我动手?”
士兵面无表情,直接上前,一把将他拽倒在地:“陛下有旨,农役期间,无分贵贱,只论劳绩。再敢顽抗,按律杖责!”
那子弟被摔得狼狈不堪,看着周围百姓的哄笑,终于蔫了下去,灰溜溜地爬起来,跟着队伍往前走。
崔玄龄站在府门口,看着自己的孙子被押走,孙子回头望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怨恨与不解。崔玄龄别过头,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道旨意,不仅是对世家子弟的惩罚,更是对整个世家阶层的一次重创。他们世代积累的优越感,将在田垄间被彻底碾碎。
田垄劳役:纨绔子弟变泥人
京畿的农田里,成了世家子弟们的“新课堂”。
起初,这些养尊处优的“农役”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握着锄头的手被磨出血泡,插秧时不是插歪了就是插深了,浇水时笨手笨脚,把自己弄得浑身是泥。
“动作快点!磨蹭什么!” 监督他们的老农,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只作威慑用),大声呵斥。这位老农曾被崔家强占过土地,如今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崔家公子在自己面前狼狈不堪,心中别提多解气了。
崔家的小公子,细皮嫩肉的手被锄头磨破,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停下——昨天有个世家子弟偷懒,被当场杖责,惨叫声至今还在他耳边回响。
卢家的胖子,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苦?才劳作了一个时辰,就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喘着气,被太阳晒得头晕眼花。
“起来!接着干!” 老农上前,用鞭子柄捅了捅他,“你们这些少爷羔子,吃着百姓的粮,住着百姓的汗,干点活怎么了?”
胖子只能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干活,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混着泥土,把脸弄得像个花猫。
最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身份”的落差。平日里,他们是别人巴结的对象,如今却要被农夫呼来喝去;平日里,他们锦衣玉食,如今却只能啃干硬的窝头,喝带着土腥味的井水;平日里,他们天黑后便能安睡,如今却要累得倒头就睡在简陋的窝棚里。
一个月后,这些世家子弟的模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皮肤被晒得黝黑,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身上的粗布衣衫沾满了泥土和汗渍,再也看不出往日的光鲜。他们学会了挥锄头、插秧苗、浇水施肥,虽然依旧笨拙,却不再像起初那样手足无措。
有一次,天降大雨,老农让他们去加固田埂,防止雨水冲毁秧苗。这些平日里最怕淋雨的世家子弟,竟没有一个退缩,跟着老农冒雨劳作,浑身湿透,却咬牙坚持到了最后。
雨停后,看着保住的秧苗,崔家的小公子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那是劳动带来的成就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满足。
新篇气象:民心凝聚风气新
世家子弟的田垄劳役,像一场无声的革命,悄然改变着大唐的风气。
百姓们看着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在田间劳作,虽然依旧有怨气,却也渐渐生出了几分理解。他们发现,这些世家子弟并非天生就坏,只是被养坏了,在汗水的洗礼下,他们眼中的傲慢少了,多了几分踏实。
“那个崔家小子,今天帮王大爷挑水了,还挺有力气。”
“卢家的胖子,虽然笨,倒也不偷懒了。”
朝堂之上,少了世家的掣肘,新政推行得更加顺利。土地兼并的现象得到遏制,寒门子弟有了更多晋升的机会,百姓的赋税减轻,日子渐渐有了起色。
秦珪偶尔会微服私访,看着田垄间那些埋头劳作的“世家农役”,眼中没有幸灾乐祸,只有一种平静的坚定。他要的不是毁灭世家,而是让他们明白,世家的荣耀,不是建立在欺压百姓之上,而是建立在与百姓同甘共苦、共同守护大唐的根基之上。
一年后,劳役期满。
当这些“农役”们回到长安,走进熟悉的府邸时,家人几乎认不出他们。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身体,眼神中多了几分沉稳与平和,少了往日的浮躁与傲慢。
崔家的小公子,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书房,认真研读起农桑典籍。他对崔玄龄说:“爷爷,我以前错了,百姓的辛苦,不是我们坐在书房里能想象的。以后,我想做一个能真正为百姓做事的官。”
崔玄龄看着孙子,眼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秦珪的这道旨意,虽然残酷,却真的改变了一些东西。
新篇永续:涤荡旧尘向新生
神凰六年的这场“世家劳役”,成了大唐“新篇章”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它不仅惩罚了那些依附费党的世家,更重要的是,它打破了世家与百姓之间的隔阂,涤荡了官场的浮华习气,让“与百姓共天下”的理念,真正深入到了每个阶层的心中。
费无极等人的最终审判,在劳役开始后不久便已进行——费无极、费衍、费英杰被判处凌迟处死,家产抄没,族人流放;替身“秦珪”被判处斩立决,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旧的阴影彻底散去,新的生机在大唐的土地上蓬勃生长。秦珪与龙天策携手,继续推行新政,轻徭薄赋,整顿吏治,开疆拓土,大唐的国力蒸蒸日上,百姓的生活日益富足。
多年后,当人们回望神凰六年的这场变革,都会感慨:正是那场让世家子弟下田劳作的“苦役”,让大唐彻底摆脱了旧阀的束缚,真正迎来了属于万民的“新篇章”。而田垄间那些沾满泥土的身影,也成了这段历史中,最鲜活、最深刻的注脚——它告诉世人,无论身份高低,都不能忘了脚下的土地,不能忘了支撑天下的万千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