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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新年快乐!”

急忙从系统管理局赶回来,它听舅舅说今天这个日子对人类具有不一样的意义。

颜枝正准备睡觉呢,听到的声音惊喜的从床上坐起来:

“石榴,你终于回来了!”

不好意思的笑,向颜枝耐心解释:

“宿主,最近我舅舅有意培养,还让我管理两个新出厂的小系统,所以比较忙。”

颜枝真心的替开心,不过她感觉这次回来应该是与她告别的,果不其然,开口:

“宿主,我感受到了你的情绪,你好像已经用不到使用新身份这个奖励了。”

颜枝眼睛发酸,点了点头:

“石榴,你太聪明了!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系统!”

说着,颜枝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些许悲伤:

“你要离开了吗?”

也很伤心,任务一旦结束,它没有权限长时间留在这个世界页面。

“是的哦,宿主,我打算猥琐发育,直到成功取代我舅舅系统管理局局长的位置!宿主,你就为我远大的目标而骄傲吧!”

颜枝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用力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满是真诚的鼓励:

“石榴,我为你骄傲。”

对于颜枝来说,早已不只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执行任务时的伙伴,更像是她在这陌生天地里最亲近的家人。

平日里,它会用俏皮的语气陪她说说笑笑,驱散她独处时的孤寂;当得知她是孤儿,想方设法弥补她的童年;在听她发疯没招时精准地接住她的梗,用最懂她的方式安抚她的情绪。

让她知道,自己从未真正孤单。

自己该离开了,它留给颜枝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当初它告诉颜枝,承载着她的童年在这个世界度过的记忆,另一个就是含义自己的系统能量的结晶,也是它给颜枝的退路。

“宿主,当你将这个珠子捏碎时,你就可以看到那份记忆。”

“而这个结晶,你可要好好收着,如果觉得在这个世界过的不好,你就摔碎它,我就带你离开,三千小世界,我总会给你找到一个家。”

说到底,自己才是宿主实实在在的娘家人。

“宿主,后会有期。”

颜枝蜷缩在床上,双手死死捂住嘴,仿佛要将那汹涌的哭声牢牢锁在喉咙里。

肩膀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从指缝间溢出,浸湿了身下的枕巾,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后会有期。”

……

第二天,谢润钦便将自己的决定告知了谢振国。

他直直跪在书房冰凉的地砖上,脊背挺得如青松般执拗,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眼底却燃着恳切的光:

“爷爷,我对枝枝的感情,是在无数个日夜的牵挂与沉思中沉淀下来的。我爱她,我真的很想和她结婚。”

谢振国端坐于书桌后的木椅上,闻言只觉得心脏一阵绞痛,怒火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抓起案上一方厚重的端砚,狠狠朝谢润钦掷去,砚台擦着他的肩头砸在墙上,墨汁飞溅,在洁白的墙面上洇开一片暗沉的痕迹。

“混账!”

他气得声音发颤。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之间的龌龊事!若是让外界知晓,你谢润钦的妻子、谢家继承人的夫人,竟同时与几个男人纠缠不清,这里面还包括你的两个亲弟弟,我谢氏百年积攒的清誉,便要毁于一旦!”

谢振国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怒火,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你们兄弟之间如何胡闹我不管,但想娶她,绝无可能。”

谢润钦跪得依旧笔直,没有丝毫屈膝的意思,神色不卑不亢,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持:

“外界不会知道,奶奶也不会,爷爷,我一定会娶她。”

谢振国冷冷地睨着他,目光锐利如刀,半晌才扯出一句冰寒的话:

“我要和你奶奶去邵家串门,你爱跪便跪着吧。”

说罢,他拂袖起身,脚步声重重地踩在地板上,带着难以遏制的怒意,径直走出了书房,厚重的木门被“砰”地一声甩上。

谢润钦没有说话,只是维持着跪坐的姿势,脊背挺得笔直,仿佛要与这冰冷的书房融为一体,任凭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淌。

另一边,谢振国与余英在邵家做客,被邵炙的机灵模样逗得眉开眼笑。

余英笑着将一沓厚厚的红包塞进邵炙手里,眼神慈祥得能滴出水来:

“如今这院子里,也就小炙这般贴心,不嫌弃我们这些老家伙唠叨,哪像我们家那三个混小子,一个个都野得抓不住。”

邵宫笑着,语气谦逊:

“余老过奖了,小炙性子顽劣,若真有您说的那般优秀,我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邵炙被父亲拆台,也不恼,只是乖乖地拿着红包坐在一旁,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邵宫话锋一转,说起谢润钦,语气中满是由衷的赞许:

“说起阿钦,这孩子着实难得。不说在同龄人中独占鳌头,便是在我们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里,也是凤毛麟角的人物。心思缜密,手段果决,扛起偌大的家业却毫不费力,实属难得。”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前几日我才得知,阿钦如今手上已持有谢氏集团42%的股份,已是谢氏第一大股东。往后再见,我们怕是要称他为谢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了。”

谢振国的脸色骤然一变,瞳孔猛地收缩,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42%?!他哪来的这么多股份?!我怎么不知道?”

邵宫早已料到他会有这般反应。

毕竟这消息是谢润钦特意恳求他在此刻提及的。

但他还是装作一脸意外,挑眉道:

“谢老竟不知道?这可不是小数目,整个商界都快传遍了。”

谢振国只觉得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脏又开始剧烈地抽痛起来。

好个臭小子!他这哪里是在积累资本,分明是在向自己示威,告诉自己,如今整个谢氏集团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余英不解地看着丈夫激动的模样,轻声道:

“你怎么这般反应?阿钦的经商能力,整个圈子里谁不清楚?他能从你儿子手里彻底接过谢氏集团,本就是众望所归,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确实让人惊喜。”

谢振国看向妻子,眼底的怒火瞬间敛去几分,他绝不会让老伴知晓孙子们的混账事,平白惹她烦心。

“哼!”

他轻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掩饰的恼怒。

“我只是气这混小子,这么大的事竟敢背着我,反倒让我从别人口中得知!”

他站起身,对余英道:

“阿英,你先让小炙陪你在邵家逛逛,我先回家,倒要问问他这股份是怎么回事!”

谢振国急匆匆地赶回老宅,一进书房,便看见谢润钦依旧笔直地跪在原地。

他这副倔强的模样,瞬间又点燃了谢振国的怒火。

他上前,狠狠一脚踹在谢润钦的肩头,谢润钦身形晃了晃,却依旧没有弯腰,只是稳稳地跪坐着。

谢振国气冲冲地坐回椅子上,怒喝道:

“谢润钦,你倒是翅膀硬了!敢拿谢氏来威胁我!”

谢润钦缓缓抬手,淡然地拍了拍身上的脚印,神色平静无波:

“爷爷说笑了,阿钦不敢,阿钦只是想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婚而已。”

“你先给我说清楚,这42%的股份,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不过是收购了一些在公司里尸位素餐的老人的股份,再加上父亲转让给我的部分。”

谢振国愣了愣,没想到还牵扯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但转念一想,自从儿媳病逝后,儿子便对公司事务漠不关心,如今将股份交给谢润钦,倒也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即便如此,谢振国依旧气不过,这混小子,竟敢用自己辛辛苦苦壮大的谢氏来要挟他!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管家的号码,声音因愤怒而沙哑:

“谢管家,立刻给我把谢城睿和谢锦韫叫回老宅,让他们去祠堂跪着!”

谢管家在电话那头大惊失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谢老如此动怒,连名带姓地称呼两位先生少爷。

谢振国挂了电话,目光沉沉地看向谢润钦:

“你也给我滚去祠堂跪着!”

“好的,爷爷。”

“别叫我爷爷!你才是我爷爷!”

谢振国气得吹胡子瞪眼。

“爷爷,阿钦不敢。”

谢润钦的语气依旧平静。

不久后,谢城睿和谢锦韫匆忙赶回老宅祠堂,一进门便看见谢润钦笔直地跪在中央。

两人心头一紧,谁也不敢多问,连忙默默地跪在了他的两侧。

谢振国看着三个跪在地上的孙子,不死心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谢润钦,你若是现在反悔,现在就起身,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润钦低垂着眼眸,神色无动于衷,语气却异常坚定:

“爷爷,我是认真的,我不会后悔,也绝不会放弃。”

谢振国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猛地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谢管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上前搀扶,谢城睿和谢锦韫也慌了神,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谢振国缓了缓气,目光在三个孙子脸上扫过,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若是谢城睿和谢锦韫不再纠缠颜家那个丫头,那谢润钦不就能如愿了?

他强撑着问道:

“阿睿,阿韫,你们现在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他补充道,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

“谢家对门第身份没那么多讲究,只要你们彼此合适,爷爷都不会反对。”

谢城睿和谢锦韫瞬间明白了他们几个为什么现在会跪在祠堂。

谢城睿即便跪在地上,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嬉皮笑脸:

“爷爷,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喜欢的是颜家那个丫头。”

谢振国只觉得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他真该常备降压药在身上。

他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小孙子身上:

“阿韫呢?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你若是敢说也是颜家那个,我今天非打死你们三个不可!”

谢锦韫低着头,声音细弱却带着几分执拗:

“爷爷别生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已。”

这句话,无疑是默认了他也喜欢颜枝。

谢振国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指着谢管家,声音因震怒而嘶哑:

“去!上家法!我今天非要打死这三个混账东西!三兄弟共侍一妻,这等丑事若是传出去,我谢氏的脸,往哪里搁!”

谢管家听到这话,惊得目瞪口呆,手脚都有些发软,这么劲爆的话是他能听的吗?

这场闹剧最终在余英匆匆赶来时画上了句号。

她看着三个被打得浑身是伤、血迹斑斑的孙子,心疼得眼圈发红,连忙让谢管家赶紧联系人送医院。

她虽不知老伴为何如此动怒,却没有因为心疼孙子而与他争执,只是轻声劝道:

“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跟几个孩子置什么气?最终气坏的还是自己的身子,让我心疼。”

谢振国听着妻子温软的话语,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大半,委屈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轻轻靠在余英的肩头:

“阿英,那几个混账东西,气的我心脏都快疼死了。”

余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动作温柔,语气舒缓:

“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你也别太忧心,路是他们自己选的,每个人终究要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咱们都老了,该享享清福了。”

谢振国没有出声,余英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陪着他,任由时间在沉默中流淌。

良久,谢振国才缓缓开口:

“阿英,这年也过了,咱们明天就去环游世界吧。”

余英心中一暖,知道他这是想通了,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语气宠溺:

“好啊,我这就让人收拾行李,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颜枝正和茉恬、冯晶、张瑶围坐在麻将桌前,指尖刚落下一张牌,手机便急促地响了起来。

看清来电显示是关俳时,她随手接起,听筒里传来的消息却让她浑身一僵:谢润钦他们三个,都被打进了医院。

颜枝惊得差点打翻桌上的麻将,连随身的包都忘了拿,只匆匆说了句“去医院”,便率先起身。

茉恬三人也顾不上收拾,连忙跟上她的脚步,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往医院。

抵达医院后,颜枝第一时间冲向谢润钦的病房。

推开门的瞬间,她的心猛地一揪,平日里沉稳自持的男人,此刻正裸着后背趴在病床上,背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鞭痕。

医生正拿着药棉,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谢润钦听到动静,扭头看见颜枝,下意识地便要起身,后背的伤口却被猛地牵扯,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别动!”

颜枝连忙上前按住他,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心疼得声音都发颤。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挨家法?话说,你们谢氏,居然还存有家法?”

谢润钦被她跳跃的思维逗得低笑出声,笑声牵扯到伤口,又带起一阵钝痛,语气里带着几分虚弱:

“谢氏是几百年的大家族,家法自然是有的,只是早已束之高阁,极少动用。”

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地落在颜枝脸上,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牵过她的手,将自己中指上那枚素圈戒指,轻轻套在了她的指尖。

“枝枝,家里同意我们订婚了。”

戒指的凉意触到指尖,颜枝的眼泪却瞬间涌了上来,毫无预兆地滚落脸颊。

晶莹的泪珠砸在谢润钦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从未想过,他们兄弟三人挨的这顿家法,竟全是因为自己。

“阿钦,”她哽咽着,指尖轻轻拂过他后背的伤痕,“疼不疼?”

谢润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却温柔得不像话:

“枝枝别哭,不疼的,这点伤,不算什么。”

谢润钦小时候也曾挨过家法,谢城睿从军多年,军中的棍棒更是家常便饭,唯有谢锦韫,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般重的责罚。

所以现在发烧了,颜枝在谢润钦的病房待了片刻,便急忙赶往谢锦韫的病房。

病房里,谢锦韫烧得迷迷糊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趴在床上,一看见颜枝进来,便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拉住她的手不放,声音带着病中的软糯与撒娇:

“枝枝,我好疼……”

颜枝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阿韫,对不起……”

她哽咽着,声音里满是愧疚。

谢锦韫缓缓摇头,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眼神却异常清明:

“枝枝为什么要道歉?喜欢你是我自己的选择,为此承担后果,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顿了顿,脸颊因羞涩而染上更深的红晕,声音低若蚊蚋。

“如果……如果枝枝心疼我,就亲亲我好不好?”

颜枝看着他病弱的模样,心中一软,俯下身,在他滚烫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温柔而清晰:

“阿韫,我也喜欢你。”

谢锦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虚弱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容,像雨后初晴的阳光,驱散了病中的阴霾,连呼吸都变得轻快了些。

离开谢锦韫的病房,颜枝马不停蹄地赶往谢城睿的病房。

与前两人不同,谢城睿竟像个没事人一样趴在床上,看见颜枝进来,还不忘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依旧有力气调戏她。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颜枝每天都会往医院跑,煲汤、送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们。

谢润钦三人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疼不已,反复劝说她有护工照料,他们的伤势也无大碍,不必如此劳累。

颜枝却只是笑着,眼底带着几分狡黠的撒娇:

“我就是想你们了,想多陪陪你们。”

这句话让谢城睿开心了好几天,直到出院那天,他脸上的笑容才彻底僵住。

“颜枝!”

他拉住她的手,眼神认真得有些吓人。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要和谁订婚?”

颜枝心虚地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和阿钦。”

谢城睿气极反笑,笑声里满是自嘲。

当初他点头同意颜枝的选择,心里还安慰自己,就当是她“纳妾”,自己终究是正宫。

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咬牙切齿:

“颜枝!你这简直是宠妾灭妻!”

颜枝一脸茫然:“?”

相比谢城睿的激动,萧允和谢锦韫对此反倒平静接受。

他们都清楚,颜枝不可能永远和他们这样没名没分地相处,明面上与谢润钦结婚,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唯有谢城睿深受打击,颜枝哄了他许久,直到答应他,结婚那天晚上会陪他,他才终于消了气。

订婚的日期定在了颜枝二十岁生日那天,彼时高考早已结束,距离现在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

因此,开学后,颜枝便收心敛性,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决心亡羊补牢。

既然她选择留在这个世界,便要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心安理得地借着谢润钦的力量,一步步往上爬,活出自己的精彩。

高考结束的那天,阳光炽烈得晃眼,金色的光线倾泻而下,将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光晕。

考场外人声鼎沸,拥挤的人潮里,五个风格各异的俊朗男人格外显眼。

颜枝和茉恬非常巧合地分到了同一个考场,两人并肩走出校门,一眼便看见了站在老槐树下的五人。

颜枝礼貌地婉拒了围上来的记者,拉着茉恬的手,快步向他们走去。

谢城睿率先走上前,将怀里两束娇艳的玫瑰分别递给颜枝和茉恬。

谢锦韫则拧开两瓶矿泉水,细心地递到她们手中,语气温柔:

“考了这么久,饿不饿?想吃什么?”

邵帧伸手,轻轻揉了揉茉恬的头发,眼神宠溺:

“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

颜枝和茉恬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烤肉!”

话音落下,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底满是卸下重担后的轻松与雀跃。

谢润钦看着颜枝明媚的笑脸,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语气宠溺:

“车停在那边,走吧,我们去吃烤肉。”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向停车场,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弥漫。

高考虽然结束,但属于颜枝的,那璀璨而热烈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全玩完

2025.8.11——2025.11.9

这是我尝试的第一本小说,完全是心血来潮,虽然读的人不是很多,但我能给他们每个人一个完美的结局已经很满足了,而且里面的每一个角色都承载着我的心血,我也不确定以后还会不会带着新作品与各位宝宝相逢,不过我明白:

相逢已是上上签,何必执着事事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