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承天资本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李承风处理完手头的公务，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手中把玩着那部黑色的加密手机，脑海里却浮现出秦雪那张带着几分倔强和几分怯懦的脸。
秦雅是女王，需要的是功勋和地位的认可。苏倩是金丝雀，需要的是荣华富贵和虚无缥缈的希望。张露是刀，需要的是信任和至高无上的使命。
而秦雪，这只涉世未深、对他充满了好奇与幻想的小猫，他要给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沉沦。
他享受这种将一张白纸染上自己颜色的过程，享受看着她为自己失控、为自己迷失的快感。
他拨通了秦雪的电话。
电话那头，秦雪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一丝被吵醒的睡意：“李董……这么晚了，有事吗？”
“来公司一趟。”李承风的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啊？现在？”秦雪显然被这个要求惊到了，“可是……已经很晚了，公司……”
“我在办公室等你。”李承风没有解释，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给你半个小时。”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没有给秦雪任何追问和拒绝的机会。
他笃定，她一定会来。
因为那个在办公室里，当着秦雅的面落下的吻，已经像一个滚烫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里。那不是羞辱，而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是她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李承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城市的璀璨灯火。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漠然地注视着凡人的挣扎与沉浮。
大约二十五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进。”
门被推开一条缝，秦雪探进一个小脑袋，脸上满是紧张和不安。她还穿着一身粉色的卡通睡衣，显然是匆忙从家里赶来的。
“李……李董，您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李承风没有回答，只是用目光上下打量着她。那目光极具侵略性，让秦雪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窘迫地抓紧了睡衣的衣角。
“过来。”李承风朝她勾了勾手指。
秦雪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关上门，一步步挪了过去。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少女特有的气息，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怕我？”李承风看着她低垂的眼帘和微微颤抖的睫毛，轻声问道。
秦雪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怕我，还来？”李承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我……我以为公司有很紧急的工作……”秦雪小声地辩解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工作？”李承风轻笑一声，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秦雪，直到将她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
窗外是万家灯火，身后是充满压迫感的男人，秦雪感觉自己无路可逃，心脏狂跳不止。
“现在，我就是你最紧急的工作。”李承风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朵痒痒的，身体也跟着一阵战栗。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告诉我，上次在休息室，我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秦雪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她当然记得，他说，“以后，你是我的人了”。这句话像魔咒一样，这些天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让她羞耻，又让她忍不住地回味。
看着她羞愤交加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李承风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没有再废话，直接吻了下去。
这个吻比上一次更加霸道，更加深入，带着不容拒绝的掠夺意味。秦雪的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在他强势的攻势下土崩瓦解。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只能任由巨浪将自己吞没。
当李承风终于松开她时，她已经浑身发软，只能靠着他的支撑才能站稳。
“现在，还怕吗？”李承风抚摸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声音沙哑而蛊惑。
秦雪喘息着，迷离的眼神里满是水汽，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李承风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的模样，满意地笑了。他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的休息室。
“李……李董……”秦雪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叫我的名字。”李承风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承……承风……”秦雪的声音细若蚊蚋，脸埋在枕头里，不敢看他。
“乖。”
李承风俯下身，再一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秦雪没有再抗拒，而是闭上眼睛，笨拙而生涩地回应着他。
窗外的夜色，似乎也变得暧昧起来。
……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休息室时，秦雪才从沉睡中醒来。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职业套裙，正是她上次穿过的那件米白色。旁边还有一张便签，上面是龙飞凤舞的字迹：
【换上它，我的小猫。】
秦雪拿起那套衣服，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羞耻、悔恨、还有一丝病态的兴奋，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
从她深夜接到电话，选择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她认命般地走进浴室，当看到镜子里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时，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和李承风算是什么关系，情人？还是仅仅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玩物？
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换上那身衣服，秦雪失魂落魄地走出董事长办公室。整个顶层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的倒影，那个穿着得体套裙，妆容精致的都市白领，和昨晚那个在他身下沉沦的自己，判若两人。
这种巨大的撕裂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而此时，李承风早已回到了滨江壹号的家中，仿佛昨夜的疯狂只是一场幻梦。
他正在厨房里，从背后抱着自己的妻子苏婉，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脸上挂着温柔宠溺的笑容。
“老婆，今天早餐想吃什么？”
对于李承风来说，秦雪只是他棋局中的一颗棋子，用来调剂和满足他掌控欲的工具。
而苏婉，才是他愿意用一生去守护的，最温暖的港湾。
棋子可以有很多，但港湾，永远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