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帝国再临:我的1915 > 第132章 巴巴罗萨行动5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1920年6月7日,拂晓前,乌拉尔山西麓,兹拉托乌斯特外围森林。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重,冰冷的雾气如同潮湿的裹尸布,缠绕着乌拉尔山西麓每一个山坡、每一片针叶林和每一块嶙峋的岩石。

森林深处,金属摩擦的细微声响、低沉的引擎怠速声,以及压抑的咳嗽声,打破了死寂。

海因茨·古德里安将军站在他那辆经过改装的“肥熊”重型装甲指挥车的舱盖旁,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手套传来。

他举起望远镜,镜片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视野里,远方那座名为兹拉托乌斯特的工业小城还隐匿在深沉的夜色与晨雾之中,只有几处微弱的光点,如同濒死野兽的眼睛。

兹拉托乌斯特——乌拉尔门户的锁钥之一,扼守着通往车里雅宾斯克的铁路和公路干线。

城内高耸的烟囱不再为苏维埃的工业雄心冒烟,取而代之的是各处挖掘反坦克壕和构筑机枪巢扬起的尘土在白天弥漫,以及此刻偶尔在雾气中一闪而逝、如同地狱裂隙般暗红的炮口焰光。

“各部最后确认攻击序列。”古德里安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达到各个攻击部队的指挥车,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却带着钢铁般的意志,“第1装甲师,瓦尔特·内林上校。”

“第1装甲师就位,将军!”无线电里传来内林清晰而略带沙哑的回应。

“你的任务,拂晓时分,准时从正西方向发起强攻,我要你像一柄重锤,砸碎他们正面最坚固的防线,吸引并牢牢钉住布尔什维克的主力。”

“明白!锤子会落下的,将军!”

“第3装甲师,利奥·盖尔·冯·施韦彭堡少将。”

“第3装甲师已在攻击位置,将军阁下。”施韦彭堡的声音显得更为冷静和克制。

“你的师,从北面那片白桦林和沼泽地的结合部迂回,利用雾气掩护,绕过他们的主要防御地带,直插兹拉托乌斯特与车里雅宾斯克之间的交通线,我要你像一把利刃,切断他们的喉咙!”

“利刃已然出鞘,将军。迂回路线已反复确认,我们会成功的。”

“第10装甲掷弹兵师,弗里德里希·基希纳中将。”

“第10师随时待命,古德里安将军!”基希纳的声音厚重而充满力量。

“你的掷弹兵,跟在‘野狼’和‘狼王’的后面。一旦装甲部队撕开缺口,你们就像熔化的铁水一样灌进去!肃清每一条战壕,每一栋建筑,把兹拉托乌斯特给我彻底占领!”

“明白!铁水会将他们淹没!”

古德里安放下望远镜,深吸了一口冰冷潮湿的空气,混合着柴油、机油和森林腐殖质的味道。他看了一眼腕表,秒针正不疾不徐地走向那个注定将被鲜血与火焰铭刻的时刻。

“为了帝国,为了胜利——”他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遍了整个蓄势待发的钢铁集群,“前进!”

刹那间,沉默的钢铁巨兽们苏醒了!超过两百辆“野狼”中型坦克和数十辆“狼王”重型坦克的引擎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排气管喷出浓密的、呛人的黑烟,瞬间驱散了周围的雾气。

车长们从舱盖中探出半身,手持望远镜或直接目视前方;装填手将第一发穿甲弹或高爆弹塞进炮膛,发出沉重的金属撞击声;驾驶员挂挡,沉重的履带开始碾碎灌木、压倒小树,将湿软的泥土翻卷起来。

钢铁洪流以经典的楔形攻击队形,如同从神话中走出的巨人战阵,带着无坚不摧的气势,向着红军仓促构建、但异常顽强的防线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冲击。

红军的抵抗瞬间达到白热化。依托城郊的铸造厂、兵营废墟、反坦克壕和密集的雷区,他们用所能调动的一切火力拼死还击。

7.62毫米野战炮在伪装网下猛烈开火,炮弹带着尖啸落入坦克集群中,激起冲天的泥土和破片。

45毫米反坦克炮从精心伪装的掩体里射出致命的炮弹,试图阻挡“野狼”的前进。更致命的是无处不在的反坦克步枪小组,他们躲在弹坑、断墙后,用粗长的子弹顽强地射击坦克的侧面和履带。

“注意三点钟方向,反坦克炮!穿甲弹!”一辆“野狼”的车长在嘈杂的耳机里吼道。

“装填完毕!”

“开火!”

75毫米榴弹炮猛地后坐,炮口焰一闪,远处那个红军炮位连同沙袋一起被炸上了天。

但红军的反击也造成了损失。一辆冲得太猛的“野狼”碾上了精心伪装的简易反坦克地雷,轰隆一声巨响,履带被炸断,像一条死蛇般耷拉下来,坦克瘫痪在原地,冒起浓烟。

另一辆“野狼”的观察窗被数发反坦克步枪子弹连续击中,防弹玻璃出现蛛网般的裂纹,车长惨叫一声,满脸是血地缩回车内。

然而,德军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滞或混乱,“狼王”重型坦克用其厚实的50毫米装甲,硬生生扛着红军的炮火前进,如同移动的堡垒。

其装备的75毫米主炮沉稳地发出怒吼,每一声轰鸣,都几乎必然伴随着一个红军坚固火力点、一门反坦克炮甚至一栋可疑建筑的毁灭,它们为后续的“野狼”提供了至关重要的掩护。

天空中,里希特霍芬男爵的“游隼”俯冲轰炸机群再次如约而至,展现出死神般的精准。

它们先是如同秃鹫般在高空盘旋,一旦发现目标,便调整方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越来越尖锐的啸音,近乎垂直地俯冲而下,在最后一刻投下250公斤甚至500公斤重的航空炸弹。

剧烈的爆炸接连不断,红军的纵深指挥所、预备队集结地、炮兵阵地被一片火海覆盖,通讯线路被炸断,进一步加剧了前线的混乱。

“不要停!不要理会侧翼的骚扰!继续冲击!碾碎他们!”内林上校在自己的指挥坦克里,声嘶力竭地通过无线电吼道,他的座车一马当先,炮管不断喷吐着火舌,率先冲破了红军的第一道防线。

坦克履带无情地碾过红军的战壕,将来不及撤退的士兵连同他们的武器一起卷入泥土之中,跟在坦克后面的装甲掷弹兵们用mp18\/I冲锋枪和毛瑟步枪,冷酷地清理着战壕里的残敌。

在城北,施韦彭堡的第3装甲师也成功完成了艰难的迂回,坦克和装甲车从泥泞的沼泽和密林中突然杀出,一举攻占了兹拉托乌斯特北面的一个小火车站,彻底切断了守军与车里雅宾斯克方向的最后铁路联系。

基希纳的装甲掷弹兵们则紧随突破的坦克,从突破口涌入城区,与残存的红军守军展开了残酷无比的巷战和逐屋争夺。

手榴弹的爆炸声、冲锋枪的扫射声、士兵的怒吼与垂死的哀嚎,在兹拉托乌斯特的街道和厂房间回荡。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直到夜幕再次降临,城内的枪声和爆炸声才渐渐稀疏、平息。德军的铁十字旗,在夕阳的余晖和未熄的火焰映照下,被插上了兹拉托乌斯特市政厅那布满弹孔的屋顶。

此役,古德里安装甲集群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成功夺取了这座关键城市,歼灭了红军两个建制不全但战斗意志顽强的师,俘虏超过两万人,缴获了大量包括火炮和卡车在内的武器装备,为自己通往车里雅宾斯克扫清了最后一个主要障碍。

代价是数十辆坦克损毁或需要维修,以及数百名德军士兵伤亡。

1920年6月12日,黄昏,乌拉尔山南麓,别洛列茨克以西五十公里处。

与古德里安正面强攻、摧枯拉朽的风格不同,埃尔温·隆美尔上校的战斗群再次上演了他最擅长的深远迂回和大胆穿插。

他的部队得到了强有力的加强——一个连簇新的“狼獾”重装甲车。这些装备了20毫米机炮和mG08机枪的轮式怪物,拥有不输于轻型坦克的火力和远超坦克的公路机动性,非常适合在相对开阔的南乌拉尔草原和丘陵地区进行高速突袭。

隆美尔的目标明确而诱人:位于别洛列茨克的一个红军集团军级后勤中心。可靠情报显示,这里囤积着供应整个南乌拉尔方面军近十万部队的大量燃油、弹药、食品和被服。打掉这里,南线红军的脊梁骨也就断了一半。

隆美尔蹲在他的指挥车旁,借着落日的余晖,在地图上向他的爱将哈索·冯·曼陀菲尔中校交代任务。

地图上,一条红色的箭头蜿蜒穿过看似无法通行的区域,直指别洛列茨克的后方。

“哈索,”隆美尔的手指重重地点在箭头终点,“带上你的装甲侦察营主力,全部八轮装甲车,还有那个刚刚配属给我们、据说个个是山地和渗透专家的‘狼人’侦察排。”

“你们的任务是——”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如鹰。

“像一阵风,像一道闪电,穿过这片草原和丘陵,绕过所有敌军据点,无视小股敌人的骚扰,直插别洛列茨克的后方心脏地带。首要目标:瘫痪其指挥系统和通讯中心;次要目标:在后勤中心内部制造混乱,尤其是油料库。”

曼陀菲尔中校,一位和隆美尔一样富有冒险精神的年轻军官,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仔细看着地图,快速计算着距离和可能遇到的障碍。

“明白,上校!我们会像最精湛的手术刀一样穿透他们松懈的防线!这些八轮家伙跑起来,红军那些两条腿的步兵和马拉的炮车根本追不上!”

“记住,速度是关键!隐蔽是生命!我会在你们成功制造混乱后,率领主力从正面发起强攻,里应外合。”

隆美尔拍了拍曼陀菲尔的肩膀,“祝你好运,哈索。让布尔什维克们尝尝我们‘幽灵师’的厉害。”

这支高度机械化的突击部队在夜幕完全降临后,关闭了大灯,仅依靠肉眼开足马力,沿着情报标记出的、人迹罕至的小路、干涸的河床以及广阔的草原,向着东南方向狂飙突进。

引擎的轰鸣在寂静的草原上传得很远,但他们速度太快,等红军地方守备部队反应过来,只能看到远处扬起的尘土和逐渐消失的尾灯。

八轮装甲车的20毫米机炮和mG08机枪展现了强大的威力,沿途遇到的小股红军巡逻队和哨所,还没来得及组织有效抵抗,就被迅猛的火力瞬间摧毁或驱散。

1920年6月14日,凌晨,天色将明未明之时,别洛列茨克红军后勤中心侧后方三公里处。

曼陀菲尔的突击部队经过近两天不眠不休的高速机动,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红军后勤中心毫无防备的侧后翼。

车队在一片小树林后停下,进行最后的战斗准备。曼陀菲尔通过无线电低声下达命令:“按照预定计划,A队正面突击,打掉外围哨兵和火力点!b队渗透进去,破坏通讯和关键设施!行动!”

刹那间,八轮装甲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引擎咆哮着冲出树林,冲向依旧沉浸在黎明前宁静中的红军营地。

20毫米机炮的连射如同死亡的鼓点,瞬间打掉了营地的探照灯和木质岗楼,mG08机枪泼洒出密集的弹雨,将匆忙从帐篷和营房里冲出来、还没弄清情况的红军士兵成片扫倒,营地边缘停放的卡车和马车被打得千疮百孔,燃起熊熊大火。

与此同时,配属的“狼人”侦察排则展现了其高超的特种作战技巧,他们像影子一样利用地形和混乱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后勤中心的核心区域。

用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和匕首解决了通讯中心外的哨兵,迅速冲了进去,切断了密密麻麻的电话线,并用集束手榴弹和专用炸药炸毁了高大的无线电天线塔。

另一组“狼人”队员则如同鬼魅般潜入了巨大的油料储存区,在油罐和油桶旁安置了定时燃烧装置和炸药。

当隆美尔率领主力部队在预定的炮火准备后,从正面发起猛烈攻击时,别洛列茨克后勤中心内部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和彻底的混乱。

指挥系统失灵,通讯完全中断,各级指挥官无法联系上级也无法有效指挥下属。

守军士兵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窜,很多人甚至不知道敌人在哪里。曼陀菲尔的突击部队从内部猛烈开火,与外部隆美尔的主力形成了完美的前后夹击之势。

红军守军在如此迅猛、精准且来自意想不到方向的打击下,抵抗意志迅速崩溃,许多部队成建制地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大批尚未启用的宝贵物资,包括数百吨燃油、数千箱弹药和堆积如山的粮食、被服,除了部分油料被引爆燃烧外,大部分完好无损地落入了德军手中。

这次漂亮的奇袭,不仅再次证明了隆美尔大胆冒险的指挥风格和部队高超的机动、作战能力,也极大地缓解了联军整个南翼部队的补给压力,并如同抽掉了釜底之薪,加速了南乌拉尔红军的全面瓦解,隆美尔和他的“幽灵”部队的威名和奥托·斯科尔兹内的‘狼人’大队再次响彻战场。

古德里安在兹拉托乌斯特的雷霆一击和隆美尔在别洛列茨克的致命迂回,如同两只巨大的手掌,猛地推倒了红军在整个乌拉尔战线上摇摇欲坠的多米诺骨牌。

胜利的消息和失败的消息以惊人的速度沿着战线传播,引发了一场雪崩式的、无法遏制的大溃败。

1920年6月15日,午后,乌法以东某处,一个红军步兵师的残破阵地。

师长谢尔盖·伊万诺夫上校(虚构人物)呆呆地坐在半地下掩体里,手中捏着一份刚刚由通讯兵拼死送来的、字迹潦草的电报纸。

上面是方面军司令部下达的、措辞严厉到近乎绝望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死守现有阵地,没有命令不得后退一步……直至最后一人一弹……为了苏维埃祖国……”

然而,透过观察孔,伊万诺夫看到的景象却与这纸命令形成了残酷的讽刺。

他的士兵们,那些曾经怀着革命热情或仅仅是被征召而来的年轻人,此刻像潮水一样,不,像被狼群驱赶的羊群一样,丢盔弃甲,沿着泥泞的道路和田野,疯狂地向东溃退。

他们脸上充满了恐惧、疲惫和麻木,远处的地平线上,德军坦克集群扬起的尘土如同死亡的沙暴,正在不断逼近,机械化行军的轰鸣声已经清晰可闻。

“师长同志!”一个满脸硝烟、胳膊上缠着渗血绷带的团长连滚爬爬地冲进掩体,声音带着哭腔。

“第34团……第34团联系不上了!阵地被德国人的坦克淹没了!第29团团长报告,他们只剩下不到两个连的兵力,机枪子弹都快打光了,反坦克枪也只剩下最后几发!”

“政委呢?瓦西里政委在哪里?我们需要他出来稳定军心!”伊万诺夫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嘶哑地问道。

“政委……政委他……”团长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和绝望混杂的神情。

“他一个小时前,带着他的警卫班,坐上车往东走了……说是去‘后方组织新的防线’,让我们……让我们坚守待援……”

伊万诺夫上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德军的攻势太猛,太快,钢铁洪流无法阻挡。

后方的指挥一片混乱,上层人物或许已经开始逃跑,托洛茨基那些充满革命激情和铁血意志的严酷命令,此刻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崩溃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甚至……残忍。

他想起了在喀山城下那些因为缺乏冬衣和食物而冻饿致死、尸体被积雪覆盖的士兵;想起了内务部特别处人员那冰冷、怀疑、随时准备扣动扳机的眼神。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一种求生的本能,最终压倒了对革命法庭和督战队的恐惧,他猛地睁开眼睛,目光扫过掩体里几个同样面如死灰的参谋军官。

“传我的命令……”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难以辨认,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伴随着灵魂的碎裂声。

“……停止无谓的抵抗……向德军……投降。为了……为了还能活下来的人,为了……能给家里捎个信的……可能。”

类似的情景,在从北到南数百公里长的战线上不断上演,面对德军不可阻挡的装甲突击、精确致命的空中打击,加上后勤补给线被彻底切断或摧毁、各级指挥系统陷入瘫痪、以及高层领导人率先逃往东方的传言四起,许多红军部队的抵抗意志彻底崩溃。

士兵们不愿再为遥不可及的理想和冷酷无情的上司白白送死,成建制的团、甚至整师整旅地放下武器,举起双手,走向德军用铁丝网圈起来的临时战俘营。

广袤的乌拉尔原野上,随处可见丢弃的莫辛纳甘步枪、马克沁机枪、破损的军帽、燃烧的嘎斯卡车,以及一眼望不到头的、垂头丧气、步履蹒跚的红军俘虏队伍,在德军士兵冷漠的押解下,走向未知的命运。

【作者当护航,习惯性眼红老板出货,给老板雷了(老板出了一个茶壶,一个蛇金),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