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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 > 第117章 借鸡生蛋计,反被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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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借鸡生蛋计,反被啄一口

娄晓娥把最后一针线穿过布鞋底,线尾在指尖绕了个结,用力一拽,针脚勒得紧实。窗台上的煤油灯芯爆出个火星,映得她眼底亮了亮——这是给聋老太太纳的棉鞋,鞋底纳得密不透风,冬天穿准暖和。

院里传来傻柱唱评剧的声音,跑调跑到天边,却透着股喜气。自从许大茂被按在院里干活抵债,傻柱像是没了对手,整天乐呵呵的。

晓娥,秦淮茹又来了。母亲在灶房擦着碗,声音压得低,手里还提着个篮子,不知道装的啥。

娄晓娥把棉鞋放进布包,指尖在粗糙的布面上蹭了蹭。秦淮茹这几天消停得很,今天突然上门,准没好事。

让她进来吧。她把布包往柜里塞了塞,指尖触到那个铜盆的边缘,心里踏实了些。

秦淮茹掀帘进来时,脸上堆着笑,眼角的细纹都挤在一起:晓娥妹子,忙着呢?篮子放在炕桌上,盖着块蓝布,鼓鼓囊囊的。

刚纳完鞋底。娄晓娥往炕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位置,秦姐找我有事?

也没啥大事。秦淮茹揭开蓝布,里面是半篮子红薯,个个圆滚滚的,前儿棒梗他姥姥送了点红薯,我想着你家爱吃甜的,给你送点。

娄晓娥看着那些红薯,皮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确实是好东西。但她太清楚秦淮茹的性子,向来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秦姐太客气了。她没动那篮子红薯,您直接说事儿吧,能帮的我尽量帮。

秦淮茹脸上的笑僵了下,随即又化开,搓着手叹气道:其实吧,是想跟你借点钱。

娄晓娥没意外,指尖轻轻敲着炕桌:家里有难处?

可不是嘛。秦淮茹眼圈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棒梗学校要交学杂费,五块钱呢。我家这个月粮票都紧巴,实在凑不出来......

五块钱在这年代不算小数,够买二十斤棒子面了。娄晓娥看着她抹眼泪的样子,心里门儿清——秦淮茹男人的抚恤金这个月刚发,怎么可能凑不出五块钱?

秦姐,她递过块手帕,声音平静,不是我不帮你,是真没钱。我爸那点工资,除了给我妈买药,剩下的刚够糊口。

我知道你家难。秦淮茹接过手帕,却没擦眼泪,反而往娄晓娥身边凑了凑,但你家是......是以前攒下过家底的呀。就借五块,下个月发了抚恤金我就还你。

这话戳到了娄晓娥的痛处。她最忌讳别人提资本家家底,这在当下可是敏感词。

秦姐慎言。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家早就公私合营了,哪来的家底?这话传出去,可是要惹麻烦的。

秦淮茹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闪烁着不敢看她。院里的人谁不知道娄家谨慎,最怕提成分,她这是故意往枪口上撞。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忙摆手,我就是......就是急糊涂了。

娄晓娥没接话,只是看着那篮子红薯。她突然明白,秦淮茹哪是来借钱的,分明是来试探的——试探娄家是不是真像院里人猜的那样,藏着钱。

其实吧,娄晓娥突然笑了,拿起个红薯掂量着,借钱我是真没有,但我知道谁能帮你。

秦淮茹眼睛一亮:谁啊?

傻柱哥啊。娄晓娥把红薯放回篮子,他工资高,又没成家,五块钱肯定拿得出来。再说了,他最疼棒梗,你去说,他指定借。

秦淮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嘟囔着:我跟他借过了,他说......他说钱存起来了。

存起来了?娄晓娥故作惊讶,不能吧?昨天我还听他说,想给聋老太太买台半导体呢,那不得几十块?

这话像根针,戳破了傻柱的借口。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最清楚傻柱的钱都花在哪儿——大半补贴给她家了,哪还有闲钱存着?

可能......可能我听错了。秦淮茹站起身,拎起篮子就想走,那我再去问问他。

红薯拿走吧。娄晓娥按住篮子,棒梗正长身体,得多吃点。她故意把两个字说得很重。

秦淮茹的手僵在篮子把上,脸涨得通红,最后还是没好意思拿走,几乎是逃着出了门。

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跟她玩借鸡生蛋的把戏?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

刚把红薯倒进缸里,就听见中院吵起来了。傻柱的大嗓门震得窗户响:秦淮茹!你少在背后编排我!我啥时候说要给老太太买半导体了?!

我没编排你!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娄晓娥说的!

娄晓娥挑帘出来,正看见傻柱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许大茂蹲在旁边筛沙子,看得一脸幸灾乐祸。

傻柱哥,咋了这是?她走过去,故意装傻,我没说你要给老太太买半导体啊,我是说......你想给你妈买台收音机,让她听戏。

傻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梗着脖子喊:对!我是想给我妈买!关你啥事?

秦淮茹被堵得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可怜兮兮的。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三大爷又开始拨算盘,嘴里念叨着一台收音机三十五块,够借七次五块钱了。

贾张氏抱着胳膊站在台阶上,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啊,对别人家的孩子比对亲妈还好,结果呢?人家还不领情。

这话像是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她捂着脸就往家跑,地关上了门。

傻柱气呼呼地瞪着娄晓娥:你咋把这话捅出去了?

我这不是帮你吗?娄晓娥笑得坦荡,总不能让她天天缠着你借钱吧?再说了,你本来就该多疼疼你妈。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许大茂在旁边偷笑,被他瞪了一眼,赶紧低下头筛沙子,动作快了不少。

娄晓娥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秦淮茹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下午就出事了。

娄晓娥正在给聋老太太送棉鞋,刚走到西厢房门口,就听见贾张氏在院里喊:我的红薯呢?我晾在窗台上的红薯干呢?!

她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出去,见贾张氏正叉着腰在院里转圈,唾沫星子横飞:肯定是被人偷了!我看就是秦淮茹!她上午借不到钱,就偷我红薯干!

秦淮茹从屋里冲出来,脸都白了:你胡说!我没偷!

没偷?贾张氏指着她的手,那你手上的红薯渣咋回事?

秦淮茹慌忙把手背到身后,眼泪掉了下来:我......我是中午给孩子蒸红薯吃了,不是偷你的!

谁信啊!贾张氏扑过去就要搜身,被一大爷拦住。

行了!一大爷的脸色很难看,多大点事,至于吵成这样?

咋不至于?贾张氏不依不饶,那红薯干是我晒给棒梗吃的!现在没了,肯定是被她偷去给小当槐花吃了!

娄晓娥站在旁边,看着秦淮茹手背的红薯渣,心里冷笑。这哪是红薯渣,分明是新鲜红薯的黏液——秦淮茹肯定是中午蒸了她送的红薯,被贾张氏看见了,故意栽赃。

大妈,她突然开口,您的红薯干晾在哪儿?

就窗台上!贾张氏指着自家窗户,用簸箕装着,满满一簸箕呢!

娄晓娥走过去,蹲在窗台下看了看,又闻了闻,站起身说:大妈,您的红薯干不是被偷了。

那是咋了?贾张氏瞪着眼问。

像是被猫叼走了。娄晓娥指着地上的爪印,您看这印子,跟老太太那只猫的爪印一样。

众人低头一看,果然有串浅浅的猫爪印,从贾张氏窗台下一直延伸到院门口。

不可能!贾张氏喊,那猫从来不偷东西!

许是饿了吧。娄晓娥看向聋老太太,奶奶,您今早喂猫了吗?

老太太坐在廊下,慢悠悠地抽着烟袋:忘了。

这话一出,贾张氏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总不能跟一只猫计较吧?

算......算我倒霉!她跺了跺脚,转身回屋了,嘴里还嘟囔着。

秦淮茹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娄晓娥一眼,也赶紧回屋了。

傻柱凑过来,挠着头笑:还是你机灵,一句话就解决了。

可不是嘛。娄晓娥笑了笑,心里却清楚,秦淮茹那感激的眼神里,藏着别的东西——她肯定猜到是自己故意送红薯,才让她惹上这麻烦。

但娄晓娥不在乎。对付秦淮茹这种人,就得让她知道,想算计别人,早晚得被算计反噬。

傍晚吃饭时,母亲看着桌上的红薯粥,叹了口气:秦淮茹也不容易,带着三个孩子。

不容易也不能总想着占别人便宜。娄晓娥给母亲盛了碗粥,妈,这院里的人,你对他越好,他越觉得你好欺负。

父亲放下筷子,看着她:晓娥,爸知道你懂事,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知道。娄晓娥点头,我没把事做绝。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敲门声,是傻柱。他手里拿着个纸包,不好意思地笑:晓娥妹子,我妈说你纳的鞋底好,让我来谢谢你。这是我刚买的糖,给你家阿姨补补身子。

母亲接过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水果糖,在这年代算是稀罕物。

你太客气了。母亲笑着说。

应该的。傻柱挠挠头,对了,明天厂里发福利,有带鱼,我给你家留两条。

不用不用。娄晓娥赶紧摆手,你留着给你妈吃。

没事,我多领了票。傻柱说完,红着脸跑了。

母亲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说:傻柱是个好孩子。

娄晓娥没说话,心里却有点乱。傻柱对她好,是真心的,但这份好,总让她觉得欠了什么。在这四合院里,人情债最难还。

她拿起块水果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却没压下心里的那点涩。

窗外,许大茂家的灯亮着,隐约能看见他在屋里踱步的影子。娄晓娥知道,他还没放弃。那张保证书,只能困住他一时,困不住他一世。

而秦淮茹,今晚怕是也睡不着了。被贾张氏那么一闹,她在院里的名声又差了点,肯定会想办法找补回来。

这四合院,就像个装着水的桶,时不时就有人想搅动一下,溅起些浪花。而她娄晓娥,只能站在桶边,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被卷进去。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想安稳度日,别人却未必肯让她如愿。

娄晓娥看着窗外的月光,轻轻叹了口气。明天,又会是不平静的一天吧。

(本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