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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威震南疆恩义定人心

破晓时分,冷月翎伫立在焦黑的祭坛残骸之上。

暗红软甲凝结的血痂随着动作簌簌而落,却掩不住她周身愈发凌厉的气势。

脚下蜿蜒的蛊虫残躯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紫光,与她手中滴血的长剑共同勾勒出一幅震慑人心的画面。

“女帝陛下!”幸存的苗疆百姓突然齐声高呼,数十人齐刷刷跪倒在地。

为首的老者颤抖着献上象征族长权力的青铜面具,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敬畏与感激,“您驱散巫毒,救我族于水火,恳请您……”

冷月翎抬手制止,声音低沉却字字千钧:“起来。本帝此来,为的是这天下子民,不是听你们的跪拜。”

她扫视众人,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巫主虽死,但南疆积弊已久,你们可愿随本帝重建家园?”

人群中传来骚动,一名年轻女人挺身而出:“陛下,巫蛊之术是我们的立身之本,难道要尽数……”

“不是废除,是规制!”冷月翎猛地挥剑,斩断身旁扭曲的血引藤残枝,“巫蛊可用以治病救人,但若是为祸苍生,本帝的剑,绝不留情!”

她转身指向北方,“看看中原大地,农有其田,商有其道,你们就甘愿永远困在这被巫毒侵蚀的山谷?”

这番话如重锤般砸在众人心中。

老者颤巍巍起身:“陛下明鉴!我族愿听您调遣,只是……”

她面露难色,“重建所需的粮食物资……”

“明日起,中原的商队将带着种子、农具和医书南下。”冷月翎从怀中掏出一卷文书,上面朱批的“免税三年”四字鲜红夺目,“但本帝也有条件——所有巫蛊之术的传承,需登记造册;所有巫医,需经太医院考核。违令者,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

冷月翎却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转身对亲卫下令:“传本帝旨意,龙翼军留下两千人,协助修建学堂与医馆。再派人快马加鞭,命礼部牵头即刻拟定《南疆通商条例》!”

处理完诸事,已是暮色四合。

冷月翎独自来到临时搭建的医帐,查看被救孩童的情况。

烛光摇曳中,她轻轻为发烧的孩子掖好被角,动作轻柔得与白日里的杀伐果决判若两人。

“陛下,该用膳了。”

亲卫捧着食盒进来,却见冷月翎正对着墙上的南疆地图沉思。

她指尖划过标注着“蛊渊”的位置,忽然开口:“去把那位质疑巫蛊规制的年轻人叫来。”

片刻后,年轻人局促地站在帐中。

冷月翎递给他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喝了。”

见对方犹豫,她挑眉:“怎么?怕本帝下毒?”

年轻人涨红着脸一饮而尽。

冷月翎这才道:“你叫阿山?方才在众人面前顶撞本帝,倒是有几分胆子。”

她起身展开地图,“本帝问你,南疆多山,交通不便,若想通商,该如何修路?”

阿山一愣,随即侃侃而谈:“可沿着河谷开凿,既能借水势运输,又能避开瘴气重的密林。只是……需要大量民夫和工具。”

“好!”冷月翎眼中闪过赞许,“本帝命你为筑路监工,即刻着手筹备。若做得好,本帝重重有赏;若敢偷奸耍滑……”

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寒芒映得阿山后背发凉,“你知道后果。”

当夜,冷月翎站在帐外,望着满天星斗。

南疆的风裹挟着泥土与草药的气息拂过脸庞,忽然让她想起翎王府的旧时光。

虽略受掣肘,却很自由。

“陛下,明君送来的信。”亲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冷月翎接过信笺,慕容子言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念安今日学会了写‘母皇’二字,只是写得歪歪扭扭……”

看着看着,她冷峻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笑意,在月光下柔和得不可思议。

远处,新搭建的篝火堆熊熊燃烧,百姓们围着火焰载歌载舞。

冷月翎握紧信件,转身走向热闹处。

“传本帝旨意,”她对亲卫道,“明日召开各族族长议事会,本帝要让整个南疆,都知道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南疆的晨雾如轻纱漫卷,冷月翎在新建的议事厅前伫立,目光扫过正在搬运石料的工匠。

她今日换了身玄色劲装,腰间缠着南疆特有的银质蛊纹腰带,晨光为她冷硬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忽有一阵清越的铜铃声穿透薄雾,不同于巫蛊的诡谲,倒像是山涧清泉叮咚作响。

“陛下!东南密林发现异动!”亲卫的禀报惊破宁静。

冷月翎长剑出鞘,却见雾气中缓缓走出一名白衣男子。

他手持青铜长笛,月白色广袖绣着银丝勾勒的鹤纹,眼部覆着白纱,发间玉冠垂落的珍珠流苏随着步伐轻晃,整个人仿佛从画中走出的谪仙。

“圣子?!”老者的惊呼在人群中炸开。

冷月翎眯起眼,安修鹤?!

那个安家的小少主,令人印象最深的是那双带着紫色光圈的眸子,生来便摄人心魄。

同时,记忆中关于南疆圣子的记载如潮水涌来——两年前巫蛊世家刚找到的继承人,传说其天生圣体,年纪轻轻将圣典修至化境,其医术通神,能以音律御蛊。

果然是他。

看来当年没有猜错。

此刻男子抬眸,眼底紫色的瞳孔映着她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摄魂的笑:“一别经年,修鹤果真是没看错人,你真的一统九州了呢。”

全场哗然。

冷月翎的剑尖微颤,不是因为惊愕,而是腰间的银带突然发烫——那是方才老者赠予的“避蛊纹”,此刻竟在警示眼前之人周身萦绕着致命蛊毒。

“南疆圣子不是半年前已……”

她话音未落,安修鹤已踏着铜铃节奏逼近,笛声骤转激昂,无数翠色蝴蝶从林间蜂拥而出,蝶翼上的磷粉在阳光下闪烁如星。

“我被困在蛊渊深处,日日想着再见你一面。”安修鹤的笛声混入低语,只有冷月翎能听清,“当年你我的情谊,可还记得?”

他指尖划过她染血的剑柄,动作轻佻却带着不容错认的眷恋,“如今你从战场而来,满身杀气,倒比从前更让人心动了。”

冷月翎猛地挥剑,却被对方以笛身轻巧格挡。

金属相撞的脆响中,安修鹤旋身跃起,广袖间洒出细密金粉。

围观百姓顿时发出惊叫,而他却朗笑出声:“别怕,这是治愈伤痛的金蚕蛊。”

只见金粉飘落在伤者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结痂。

“你究竟想干什么?”冷月翎收剑入鞘,警惕并未稍减。

安修鹤将长笛横于唇边,吹奏出一段舒缓旋律,雾气中渐渐浮现出若隐若现的药田——红的血竭,紫的曼陀罗,还有无数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草。

“陛下,你想根治南疆巫蛊之乱,离不开我。”

他走近时,冷月翎闻到他身上混着草药与檀香的气息,“这些年我在蛊渊,培育出能克制邪蛊的灵植,只要你……”

“说条件。”冷月翎打断他的话。

安修鹤的紫眸暗了暗,却又很快恢复笑意:“做我三日新娘,陪我重游故地。三日后,我便将培育之法、御蛊之术倾囊相授。”

他抬手欲触碰她的脸,被冷月翎侧身避开,“怎么?女帝连这点胆量都没有?”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铜铃声在耳畔回荡。

“好。”冷月翎的声音冷冽如冰,“但你若敢耍任何花招,本帝的剑,绝不会留情。”

她转身时,玄色劲装猎猎作响,腰间银带的蛊纹与安修鹤广袖上的鹤纹遥相呼应,仿佛预示着这场交易背后的暗流涌动。

当夜,冷月翎在帐中翻阅安修鹤留下的灵植图谱,烛火突然摇曳。

她抬眸,只见帐外月光下,白衣男子倚树而立,长笛抵在唇边,吹奏着一曲缠绵悱恻的小调。

曲调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又似乎只是一个少年对心上人的遥远思念。

“陛下,该歇息了。”亲卫的提醒将她拉回现实。

冷月翎捏紧图谱,想起安修鹤刚刚离开时说的那句“当年你说会护我,如今换我护你如何”,

不由得勾唇轻笑,活了这么多年,这话听着倒是新鲜。